快，很快就到了芒砀山地界。孤月明转头一看，少年安静地躺在白蛇身上，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两人对视片刻，孤月明没有开口，因为她完全没话可说，是少年先开的口:“蛇为什么会飞？”

孤月明没预料到少年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如实答道:“因为我给它施了术法。”

少年移开目光，不说话了，孤月明也继续保持沉默。就在她以为两人会互相沉默着到达芒砀山时，少年忽然又将目光转了回来，盯着孤月明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月尊大人，等我好了，我做你的炉鼎。”

哈？孤月明被少年突然蹦出来的请求吓了一跳。苍天在上，她救少年之前之后都绝对没如此想法，这可是个未成年，她可没胆子犯罪。

孤月明狂敲系统:“我能拒绝吗？”

系统砸吧砸吧嘴:“拒绝要被扣分。”

“那我应该答应？”

“答应也得扣分，人家还小。”

孤月明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能怪我吗？人是我救的，要求是他提的，结果好处我一点没有，扣分却一次接一次，窦娥都没我冤，你今天要是扣我的分我跟你同归于尽。”

“不要着急，不要上火。”系统慢条斯理，悠哉悠哉，“人家只是想报答你的救命之恩罢了，谁让你长得好看，你要是丑如夜叉，他肯定就会说下辈子再为你当牛做马了。依我看你就答应他吧，反正只扣1分。”

“你说得轻巧，1分不是分吗？”孤月明想了又想，“不行，我不能把他留下。”

“为什么？”

“你当我没看过书吗？随便从外面捡人回家，轻则破财，重则人亡，更别提我还带着烂好人设定。”

系统不置可否:“但如果他开口求你留下他，可就容不得你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