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耗尽,水清把秀一送出门,便开始考虑如何救下景光。
拖住波本让秀一放走自然是不行的,一来景光未必会相信,二来秀一得冒风险,三来真的逃脱也只能躲躲藏藏,一个不慎还要被追杀,根本就是废了他的未来。
而亲自出面,再一起伪造尸体,显然也不可以。毕竟统子的能量体连DNA都能模拟出来,她岂可暴露这般神奇的操作?
所以她肯定是要放任苏格兰死去的,但能量体只能扮演尸体,也就是说还得给他俩对谈的时间,那么在波本的脚步声响起前,动手时间也许只有几秒钟。
“我记得那个天台是户外旋梯,大概只有四五层高的样子。可惜不知道具体位置,不然我去踩点练习比较精确。”
“诶,要说类似的地点,你不是正好去过一处么?虽然层高低了些,但参考价值还是有的。”
“嘿那里啊……说的也是!”
就在水清练习期间,大洋彼岸的琴酒和贝尔摩德,正带着波本和苏格兰巡查组织设在北美的据点。当然,据点仍然有真有假。
而之所以把最后一轮试探放在这里,也是因为贝尔摩德在对付那几个赴美养老的家伙时,几次被FBI蹲点,若非她熟门熟路且易容术高超,险些就被抓了。好在朗姆得知后立刻派人支援,才反手拿下一个探员,审问后得知,对方竟从日本公安内部的情报鼹鼠手里买到了那份人鱼岛名单。
组织因此启动对威士忌三人组的甄别,可迟迟不见异常,只好动用内线秘密调查那只鼹鼠的情报来源。
“哼,果然是老鼠啊,皮斯可真的老了!”十二月的第一天,贝尔摩德的酒吧暗房里,美艳的女人删去邮件,对身下的男人说。
坐在扶手椅上的琴酒,无视她的挑逗,讽刺道:“我就说拿真据点试探太浪费吧?这下还得转移,损失可不比某人的棋子小。”
“皮斯可请求再给他几天时间,放老鼠回日本,好引出他背后的人。”
“呵,不是说组织在他们内部养的狗混得不错么,怎么都确认名单来自苏格兰了,却查不出他的具体身份?!”
“这就不归我们管了嘛。”贝尔摩德见此事已有定论,便几下脱了衣裙,对王牌先生发出邀请:“既要引蛇出洞,你跟着反而碍事,所以让他们先回去,我们慢慢调马丁尼吧……”
次日夜,成田机场,一架来自纽约的飞机平稳落地。机舱内,安室透解开安全带,取出手机关闭飞行模式。绿川光也随即开机,却在看到邮件的刹那手指微僵,很快把手机放回胸口内袋,同时隐蔽地替换出一个小U盘。
“安室君,有可爱的小姐约我喝酒,所以今晚就不回去了!”准备下机的绿川光起身从架子上取下两人的包包。
“哈,那你可悠着点!”安室透十分自然地接过自己的包,单肩背起的同时拍了拍对方的手臂,转身离开。等他回到三人组的安全屋,发现许久没人住过,才略松口气,检查起整个公寓。没发现异常后,他打开了Hiro刚转移过来的U盘……
另一边,坐在皮斯可身边的绿川光,心中已然生出不详的预感。原以为这段时间的甄别,在允许他们自行返程后就结束了,没想到还有皮斯可等着自己。因此趁着飞机上人多眼杂的功夫,他先将这次跟着贝尔摩德时偶然获得的线索交给了幼驯染。若此番一去不回,相信Zero会顺着线索追查下去,说不定还会有意外收获呢……
而水清在听到统子汇报——波本和苏格兰入境后分头离开且后者上了皮斯可的车,便知景光此时大概率已经暴露。“今天二号,琴酒也没跟着一起回来,那就是说组织想用苏格兰钓鱼?结果耐着性子等了几天一无所获,才丢出去看看黑麦或者波本的反应?”
“又在想什么?”只在腰间裹了条毛巾的秀一从浴室出来,就见水清躺在沙发上沉思,不禁几步走到她身边,抬手去抚平那皱起的娥眉。
“人家想你嘛!”水清收敛思绪,抓起他的手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