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地跟在两小后面,若无其事地进了木屋。
“一切我都明白了。我也知道谁是把箕轮先生杀害之后又伪装成自杀的真凶。”服部平次的话令在场众人惊讶万分,尤其是那位正接电话的警察。
【看来专业的国中生侦探不止一个呢!】”秀一不着痕迹地靠近他,很快就听见手机里微弱的声音~是他要等的人。
三俣耕介却不客气地开口骂道:“真是的,又是这些国中生!”
“我看是想说我们四个人都有可能射杀箕轮先生对吗?”立石雫冷冷地跟了一句。
大山守藏也有些恼火:“之前已经说了,我们都是不可能的,怎么做到让独自一个人在缆车上的箕轮握住枪呢!”
“而且要是当过刑警的片品侦探也就算了,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在那种暴风雪下瞄准人的头部射击。”三俣耕介补充道。
片品陆人倒是从容:“就算是当过刑警也不可能,因为当时的暴风雪已经大到我都看不清前方的风景了。”
“的确是这样,在那种情况下不可能杀人。”工藤新一自信的声音突然从手机里传出,原来是免提被打开了,而那位警察正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手:“不是,我没~”
可所有人的注意力已经被两句同时出口的话牢牢吸引着:
“如果是箕轮先生……”
“……真的是坐缆车的话”
大家都震惊地或看向黑皮肤少年或盯住那个手机。只有警官与其下属各自对两人提出了问题:
“难道说缆车上的包里还塞了一个人吗?”
“可是那个包已经装满雪不是吗?而且那个尺寸也装不了一个成人。”
服部平次举高手里的包示意:“不对不对,是这种大小的包包。”
“旅馆的贩卖部刚好就有卖一种,与塞满雪的包包同款式,但尺寸大了一号的包包。”工藤新一缓缓解释道。
“喂,电话里的家伙,是不是在我之前过来的那个国中生?”再次异口同声后,服部平次忍不住上前一步,对着手机喊道。
“原来你就是那位国中生?”工藤新一也反问他。
【哎呀,这就说上话了?那是不是破坏了原剧情~】水清正想着,就见秀一无生地笑了笑,仿佛在期待他们的对决。
好在警官先生急于破解案件,已经凑上去打断道:“你们是说箕轮先生特意背了个装有凶手的大包包坐上那台缆车?”
这回服部平次抢先了:“不对,包包里不是凶手,而是箕轮先生本人。”
“怎么可能有那种事?”他下意识反问着,似乎不甘心被国中生打败。却听自己手机里传出沉稳的声音:“背着包包的人就是凶手,因为箕轮先生的脸大半都被头发遮住,那时又戴着太阳镜。凶手只要戴上假发、同款帽子、太阳镜和滑雪服,就能让人误会他是箕轮先生!”
可大山守藏突然站起身质疑道:“那个时候箕轮明明还跟我和影迷对话!”
服部平次再次抢答:“听起来当然是箕轮先生的声音,因为他藏在包包里回答所有的问题。所以大家才会把易容的凶手当作箕轮先生本人!”
“怎么会~”大山守藏后退一步,嗫嚅着不敢相信。
而片品陆人离开墙角走入场中:“原来如此,怪不得当时那家伙背上包包前都没开过口。”
“哈哈哈,别开玩笑了”,立石雫不高兴地反驳道:“箕轮先生的自尊心比任何人都强,怎么可能自动躲进包包里?”
“正是因为自尊心强,他才躲进去的。事实上他滑雪技术看起来很专业。其实只是假象。”工藤新一的声音依然不紧不慢。
立石雫简直不敢相信地喊出口:“都是假的?!”
服部平次忙解释道:“他是会滑,只是没到专业水准。我刚在酒店看了那两部电影,发现滑雪片段里,当他赶到女主角身边,镜头是先拉远景再切近的,而滑雪期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