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出乎她意料的回答,不禁也是称赞一句,琴酒还真走运居然能遇到这样的女人。面上却一副恼怒模样,不等琴酒松口气回话,先一步抢过他的手机说道:“他可是救我才受伤,所以我刚才要奖励他嘛!你隔着重洋担心也没用,我会照顾好他的。”随即就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在地上。
反应过来的琴酒一把揪起她的衣领,强忍着掐死她的冲动,喝道:“你这个女人!几次三番针对她,到底是为什么?”
“哈~别激动嘛琴酒,我只是不爽,你居然也可以拥有光,这让我这个只有黑暗的人非常嫉妒啊!所以,你的光没了,会很有趣吧……”贝尔摩德不再伪装,用漫不经心的口吻说出了实话。
琴酒听得怒不可遏,掏出□□抵住她脑袋:“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就算你和Boss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敢动她,我先崩了你再说。”
“你可以试试~就是不知道我死了她会如何?你就算再厉害也护不住她了吧……”贝尔摩德无所谓地说。
琴酒放下枪,一字一顿地说:“今天的情况我会上报,你的调查居然把你自己坑了,我倒要看看你会得到什么惩罚!”说罢他朝楼下仔细看了看,身子一转,捡起手机,大步离开了这里。
而水清那边,听到电话里琴酒受伤的消息,顿时坐不住了。心里一慌,已经有些隆起的小腹开始发痛。她急忙深呼吸了几次,冷静下来,回房里收拾了点衣服和日用。再给自己套上厚厚的毛衣跟外套,检查了门窗和水电煤气,确认都关好,就拖起行李箱下楼,在路边打车往机场赶去。
统子在她脑海里跳脚:“你怎么回事,这就打飞的了?你现在这样合适旅途劳顿吗?如果这期间有任务找你呢?还有孤峰那边要怎么汇报!”
水清倒是还算冷静,安抚统子,她前几天才刚刚完成一个任务,应该暂时不会派新的。至于孤峰那里,最近给的情报不少,够他忙一阵了。
说起来因为前几天那个任务,她居然和宫野明美见了面,就趁机问了问他们从小生活在组织的感受。毕竟如果宝宝~她能有个准备。
就这样到了机场,她直接买了最近一班飞机,五十分钟后就坐上了头等舱。又给琴酒发去航班信息,她便再抵不住困意,关机睡了起来。这一觉虽然很沉,但她却睡得眉头紧锁,醒来时又想不起来梦见了啥。统子已经告诉她,再有两个小时就到了。
而琴酒这边接到她信息时就火急火燎地赶到机场等她。一边怪她听风就是雨的,一边又忍不住为她的关心而高兴。况且两人分别一个多月,自然想念得紧。
很快,飞机在纽约初春的阳光里降落了。水清拖着小箱子,看到那个长发男人安然无恙地回到她眼前,终于心神一松,晕倒在他怀里。
琴酒却是一慌,怎么突然晕了?抱起她就打车直奔最近的医院。急诊结果只是压力太大才晕倒,但琴酒不仅没松口气,反被医生说的孕期三个半月给惊吓得半天回不过神。
中午时分,水清醒了过来,发现居然是个病房,琴酒就坐在身边不知道想什么。“阿阵,我怎么在医院?不是你受伤~噢对刚才机场你好好的。”
琴酒也顾不得再想别的,忙问道:“我还要问问你,怎么身体这样还敢飞大半天!万一飞机上你不舒服怎么办啊!”
水清感受到他的焦急,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阿阵,你别说啦,快感受一下!我本来电话里想跟你说的,又怕影响你任务,就打算你回来再给你惊喜呢。这一个多月我一个人可小心了,终于熬过了头三个月。”
男人的手有些颤抖地抚摸那略微隆起的小腹,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在他心里出现。这居然是他们的宝宝,简直~简直无法想象。琴酒心里矛盾极了,刚才水清没醒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想该怎么办了。可是初为人父的体验那么神圣,令他觉得根本不配拥有。
“阿阵~阿阵!你是不是高兴傻了?我现在没事啦,先回你住的地方好不好。坐了这么久飞机,我想赶紧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