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
他什么时候成猫了?
"这样啊,你还养猫?"舒宴安没话找话。
"嗯,养的,黏人的很。"
容艺勾唇,故意调笑道。
"是吗?"对面忍不住笑道。
游赐冷着脸,手指滑过一件件衣物。
心底有点烦。
衣柜里的衣物一件件整理地罗列在一起,冰凉的触感一一滑过他的手心。他随手抽下一条西装领带,在等容艺挂电话。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聊的,对面那人挺烦。
"你也早点休息。"
“社长,时间不早了,我困了,"容艺装腔作势地打了个哈欠,然后又贴心地催促道,“.....好。”舒宴安终究还是没有再开口。
容艺主动挂了电话。
游赐耐心在这时刚好已经降到阈值。
"阿赐,你怎么了?"容艺问。
只见游赐缓缓转过身,笑的很冷:"不打了?"
"昂,不打了,"容艺顿了顿,"不过是公事公办罢了,你看,我就说吧,我和社长之间啥也没有。”
她摊了摊手以示无辜。
不过她确实无辜。
游赐占有欲太强,谁靠近她一点,他就恨不得把那人撕了。游赐缓慢抬眸,眼眶里全是淡淡的冷意,暗藏着涌动的嘲讽意味:“还以为你们要聊到天亮呢。
"
仍然微笑着,但那笑却已经很冷很冷。
容艺莫名后背一凉,打了个寒噤。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游赐喉间滑出一声低笑,慢慢把玩手心里的领带。
"猫确实很难缠。"
随着话音,他缓缓走过来。
"那不如,我们,玩个好玩的。”
容艺警惕起来。
"我可不玩,我要睡觉了
。"
游赐俯身压近过来,抓着她纤细的手腕不让她躺下。
一字一句道:"没办法,猫就是这样难缠。"
“养过猫的都知道,我想,你应该也了解。”
"它会整夜的叫,扰的你无法安睡。"
容艺挣脱不开,索性也不挣扎,字正腔圆反问:“你刚刚是不是又吃醋了?”游赐摇头:"没有。"
但又很快补了一句,“可你和他聊了好久。”
“我等的快没有耐心了。
刚刚他已经很隐忍了。
"所以,你得补偿我。
话音刚落,他很快将手中的领带覆上她的眼睛。
冰凉的触感袭来,容艺还没反应过来就跌入了一片黑暗之中。视觉的消逝让她感到一阵空前的恐慌。
“游赐,你是不是变态!放开我!”
游赐勾唇微笑,任由她的长指甲把他的皮肤抓破。
疼痛交织着鲜红,他心底却莫名很畅快,并不急不慢地将那领带系上。他狠厉地把她压下。
她什么也看不见,而他特意调亮了灯光。
容艺听见他的声音落在身前,但却不知道具体在何方位。黑夜弱化了她的视觉,却强化和敏感了她的其他感官。她清晰地听见游赐说:
--"你刚刚和他说了五句话。
"
--"所以,我要讨回来。
--"五次。"
她下意识反抗:“你疯了!”
"嗯,疯了。"他清醒地沉沦道,"早就疯了。"
另一只手则肆无忌惮地侵夺。
他声音喑哑,将她不安分乱动的双手一并按在头顶。
"我确实吃醋了,容艺。"
"你不该惹我的,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