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许久不见。”
江凡起身施礼:“见过司马兄,请上座。”
司马如展开袍子坐下,目光平静的注视江凡许久,方才轻叹一声:“十年转瞬即逝,李相也鬓有风霜之色。”
江凡缓缓斟茶:“倒是国师,风采依然。”
司马如有些感慨:“想当年李相入魏,你我秉烛夜谈,促膝而眠,恍如昨日。惜……终归各为其主。若非此番滇池之会,不知何年何月能与君叙旧。”
江凡淡然道:“人各有志,国师何必感慨。”
司马如颔首:“果然鬼谷门人,予心纵横,予人无情,李兄决绝的很呐。”
江凡微微一笑:“修记得,曾险些与司马兄结拜为异姓手足,惟当时兄比修看得更远而拒之,为何今日反倒作此感慨。”
“呵呵呵……”司马如释然一笑:“说的也是,李兄见笑。”
一盏茶毕,司马如道:“李兄此番前来,可知这滇池之会内情?”
江凡摇头:“皇庭、泰岳皆敌视我大秦,若兄不知,修更难得到消息。倒是修想向司马兄请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