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一度后继无人。
而这小子不知怎么回事,就被天机子收入门下,成了至尊道门唯一传人,别的不说,单凭这个身份走遍天下谁不得仰着脖子看?
等到后来,多少知道了些拜师细节,俩老头十分无语,合着这位就是招摇撞骗,把道尊给忽悠了。
但邹演却对那易经打感兴趣,本来打算跟黄粱了解了解,结果,不是什么时候,那人却消失不见。
江凡哈哈笑道:“俺江逍遥行走江湖没别的,就是运气好。”
渔翁摇摇头,这事儿还真就讲不了说不起,这厮运气也确实无敌。道门也好,女帝也好,农家老祖也好,阴阳祖师也好,五国之相也好,天下第一杀手也好,等等,甚至包括自己,莫名其妙都和他大有关系,这等机缘,普通人连一个都可遇不可求,这厮却仿佛在捡大萝卜似的,一颗接一颗。
算了,不想了,弄得自己也跟大萝卜一样……
邹演对易经还是念念不忘,总觉得这不是江凡能弄出来的,八成是天道奇书,偶然为他所得。毕竟这东西跟学问不一样啊,这是大道,需要感悟的,他这般年龄,打死他都不相信能达到这等境界。
所以,他只想和黄粱聊聊,并没跟江凡探讨太多关于易经的事,倒让江凡白捡了个清净,要知道这老头论起道来,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觉,简直折磨死人。
不过,江凡没高兴多久,因为邹演深信江凡机遇不凡,毕竟得到这等天道奇书连做梦都很难想象。
在他追问之下,江凡终于不堪其扰,说了句,我曾看到过几卷天书。
这下可不得了,石破天惊的消息,两个老头子差点疯掉,无论他怎么解释,都非要让他一字不差的背出来。
江凡真恨自己嘴贱,后来好不容易用天书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搪塞了过去。然而面对俩老头根本不信的眼神,他终于无奈说,是根据天书参悟了一些东西,都在书房之中,让他们有时间可以去看。
弄得俩老头差点当场跑路,好说歹说,才算安定下来。但显然,俩老头是因为他能得到天书,能参悟天书才如此。
不过也有个天大好处,江凡想起来就笑的很贱,这俩老头恐怕以后要常驻凡人居挂单,哈哈。
然而贱笑的他哪里知道,俩人正在传音,消化着这个惊世骇俗的消息。
“天书……”邹演神色凝重:“传说中的传说,别说俗人,就是修为通玄者,也不过当神话故事而已,世上真有此物?”
田渊淡淡道:“家里庄稼等着照看。”
江凡知道他看那粮食比啥都重要,若非自己,根本不可能出来。
“也是,粮食乃千秋大计,疏忽不得,田老自便。”
无痕道:“既然你迟早要去接收封地,老夫理应先行一步。”
江凡嗯了声:“那条地方您老熟,可以先替小子去看看。”
邹演想了想:“老夫来自南地,仓促入秦,有些琐事还需安置一番才好,便随你走一遭。”
江凡笑道:“上回都怪我,得罪了两个大佬,是仓促了些,这回正好。”
说罢,探头看看另外一辆马车:“师叔,师叔?”
车辕之上,天玄子大梦春秋,根本没听见。
江凡不由摇头:“叫不醒啊,可咋办。”
渔翁道:“原来此人便是道门从未出世之大能,天玄子。谁能想到呢,你这小子果真有大气运。”
江凡叹口气:“就是贪睡啊,这几天就清醒了那么一会儿,你说,走路都能打鼾,怎么做到的?”
渔翁呵呵笑道:“高人自有玄妙,或许睡觉便是修行呢。”
江凡心思一动,想起师叔曾经说过,自己的道还未曾命名,还说以黄粱一梦作为功法名称来着,难不成,世上还真有这等法门?
师叔始终叫不醒,没办法,只能先带着。
当知道江凡真正的目的是南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