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评价不足矣!”
他这话可让在场众人都震撼莫名。说这话的可是颜老夫子啊,千年唯一一个文坛圣人。这番言论一旦传出,江凡便成了真正的文曲降世,甚至可称下一代文圣。
江凡也大感尴尬,一时兴起借用了大师之作驳斥对方,却是忘记这篇文章的历史地位何其重大。
连忙摆手:“夫子折煞小子了,此乃家乡大儒言论,并非小子之言,您可莫要捧杀于我。”
此话出口,满堂才算平息了些,如此说法还是让人信服的,而江凡并未将此言论剽窃,倒也说明品行还算端正。
然而只有颜老夫子目露深意:“敢问此大儒何在?如此人物,老夫理应拜访一番。”
江凡啊了下,张了张嘴巴说不出话来。难道告诉你在那个……那个……那个地方?
而颜老夫子见状,便是拂髯微笑,面带赞赏。
此言一众弟子也听明白了,这种状况还有啥看不明白?显然不存在什么所谓大儒啊,根本就是这少年随口所作。
众人面面相觑,都能看到彼此脸上难以置信的神色。
而颜从文更是脸色铁青,这话驳斥的他哑口无言不说,还成全了这小子的英名。此后说起今日,谁都会把自己当成个反面笑话。
江凡可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赶忙转移:“夫子,小子只想谈谈国事如何?”
颜老夫子深深看着他,缓缓点点头:“也罢,学识便是要学以致用,为国为民,既如此,自当逃不过国事、家事、天下事。老夫便陪小友谈谈。”
江凡赶忙拱手谢过。
而此时,颜老夫子却摆手让其余弟子们都退下了,连颜从文也不例外。
颜从文本来想留下,可是不能违背夫子的意思,只好恨恨看了江凡一眼,随众人出去。
待所有人离开后,颜老夫子请江凡对面而坐,
“小友此番言论可谓让人耳目一新啊,老朽有幸得见这般少年才俊,心怀大慰。”
江凡谦逊道:“夫子过奖,小子只是就事论事,有感而发。”
颜老夫子笑道:“只是不想你这般少年英才,不去好好修书治学,竟对那乱糟糟的国事感兴趣。”
只是与所有人面带好奇不同的是,江凡注意到坐在弟子最前端的一位老者面色阴沉,十分不愉。
而江凡也在刚才的讲学中知道,此人就是颜老夫子的族弟,当今文丘大座师——颜从文。
“江公子方才听得认真,可否认同老夫所讲?”
江凡诚心道:“夫子学识渊博,鞭辟入里,在下受益匪浅。”
颜老夫子却拂髯道:“可是老夫刚才所见,公子却对一事略有摇头,莫非另有高见?”
江凡摇摇头,刚才老夫子所授课业主要是治国方面的一些理论,尤其强调尊君权,而且漫无限制,但江凡深知,这样以来只能演变成独夫之弊。
但他也明白,这个时代有这个时代的思想认知,这是历史发展和时代土壤决定的,无法以后世思维直接加以否定。
但为了掩饰此事,便找了个小点随意说道:“在下只是认为,方才有位先生言国事患贫,在下不敢苟同,惟觉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个人见解而已。”
“不患寡而患不均?”颜老夫子沉思片刻,目光一亮:“好,言语浅显,其理深刻,江公子好学识。”
江凡笑笑:“学识方面在下岂敢班门弄斧。夫子,在下此来只为一件事。”
颜老夫子呵呵一笑:“让老夫猜猜,庙堂之事?”
江凡点点头:“夫子高明,不知夫子何意?”
颜夫子道:“此地仅为教学之所,不谈国事。”
江凡道:“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可若是传了道,授了业,却不能学以致用,为国为民,这教学有何意义?敢请夫子解江凡此惑。”
颜从文不由道:“无礼,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