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的人伤心落泪,使我很不忿。天哥,我这么说您您千万别介意。其实我很喜欢季季姐,第一次见她就喜欢的不得了,我觉得这种女孩子值得我用一生去守护。可是季季姐并不知道,我也没打算告诉她。早在第一次见她失落痛哭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基本上没机会,一个女生能因为一个男生那样伤透心,可见她陷得很深。”
说这话的是那个脾气火爆的90后“爱因斯坦”?
小辉说:“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说话是矫情了点儿,毕竟再不说就没机会,为季季姐说,也为我说。我常想,假如我和你们同一个年代,起码季季姐不会把我当小弟弟看,让我觉得自己是个一无所知的小屁孩。”
我问:“你今天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小辉说:“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你说这些,弄得我跟个傻逼似的。每次我一想起季季姐那天决堤似的眼泪我就特心疼。真的,是那种扎心的疼。假如季季姐是为我那样哭泣,我想我会幸福死的。”
我说:“这些话你真应该跟你季季姐说,说不定她会感动得一塌糊涂。”
小辉说:“天哥,你还是不能理解季季姐对你的感受,不明白你对于她的意义。她总是在你面前装坚强假骄傲,背地里不知道有多脆弱。假如你真见到她痛苦的模样,你或许就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的确,我从没见过季季嚎啕大哭的样子。在我们几个印象中季季最讨厌这种人,活得像个假小子,顶多受委屈时眼眶泛红,几时见她哭过?
我问小辉:“你怎么就能确定你见到的就是季季真实的模样?”
小辉说:“天哥,我可能真的比你更了解季季姐。从见到季季姐的第一天起我俩就有聊不完的话,就好像彼此见到另一个自己,所以季季姐什么都跟我说,一些不能或不想跟你们说的话她都跟我说。和你们一起的点点滴滴,为了你打林馨儿的事,以及最近去大西北和北戴河发生的事,恳求林馨儿的事等等,这些事都让我很心疼她。她说第一次见你觉得你就跟个书呆子似的,却莫名觉得心安,跟你这种笨蛋在一起觉得轻松快乐,你却像个永远不开窍的木头。她觉得越来越活得不像自己,为了你她能干过去不齿的事,变疯变傻。你所见到的季季姐只不过是她十分之一都不到的一面。天哥,我知道你喜欢林馨儿,可是并没有那么彻底,不像季季姐喜欢你那样炽烈,她才是你值得去呵护的人。我觉得季季姐是那种为了你能去死的人,真的,一点儿不夸张。”
季季不为我们所知的一面么?这的确不是我们印象里季季熟悉的模样,假如这小子没添油加醋。
小辉说:“天哥,可能我嘴笨,也可能之前给你的印象太坏,不过我今天说的都是掏心掏肺的话,我觉得自己已经把这辈子掏心窝的话都说光了。虽然我现在不能为季季姐去死,但如果我今天说的矫情话能让她过得好,也是值得。天哥,季季姐才是那个值得你去拥抱的人,这是我第二次说这话了。”
我点点头,心说这小孩还挺会说话。我回到寝室泡碗面吃,一边吃着,一边回味小辉说的那些话,心想那小子真不是中了邪?但小辉说的关于季季的事我却始终不得释怀,真实的季季或许真的不是我们所看到的那样。星期六的早晨,还在沉睡中的我接到老五电话,一阵浪笑后老五兴奋地在电话里头说:
“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见鬼了?”
“比那更恐怖!”
我骂:“你丫有话说话有屁放屁!”
然后我听见电话那头的老五神秘兮兮地说:“季季今天穿裙子了……”
我跟通了身电似的立即睡意全无。这丫头是不又受什么刺激了?我们几个王八蛋围着季季品头论足,就连老三都破天荒地推迟与柳妙的约会前来围观季季的新造型。
老大摩挲下巴,砸吧嘴:“这裙子有点儿扎眼。我觉着季季还是适合那种大红大紫的,碎花白裙跟她真不搭。”
老二说:“我觉着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