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不够优秀而无法承受对方的优秀,觉得自己不得不放弃。可是你却又不甘心,于是陷入左右摇摆的境地。”
我说:“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当神仙?说话的口气跟我们寝室李大海简直一模一样。”
“我就讨厌你这种酸溜溜的口气,我想不通林馨儿怎么受得了。按理说像她那样既优秀又漂亮的大美妞能看上你除非是中了你的邪,也难怪你踟蹰,换做是我也免不了自我怀疑。天上的馅饼怎么会这么不开眼掉你头上。”
“柳妙,你这是给季季当说客来了?”
“跟季季没关系。我只说事实,你自己也掂量,我哪里说的不对吗?不过既然说到季季,我还真替丫头感到不值。男人总觉得容易得手的女人不值钱,更别说倒追,其实季季配你绰绰有余,不知道那丫头命门怎么就握在你手里,非在你这棵酸溜溜树上吊死。可怜的季丫头哟,好好一姑娘被你祸害成这样。你是没看见丫头昨晚那场哭得哟,那叫一伤心欲绝。”
“季丫头昨晚哭了?”我半信半疑,扮神仙的人大多言不副实。
“你没听见季季内心凄寒如雪的哭泣?”
我操,你丫又不是听诊器,还能听见内心的哭泣!我不以为然,觉得柳妙跟昨天变了个人似的,没来由的想到老二,仿佛敞亮了似的:“你不会看中张再羽了吧?”
柳妙略一迟疑:“你从哪里看出来的?就你们那位花花公子,得了吧,我最好敬而远之。”
我若有所思地“哦”一声,招致柳妙一通白眼。
下班回到学校已经八点多,走到小西门老五来电话问在哪,叫我去二食堂。我问什么情况,老五说:
“你快点来劝劝季季,不然就要喝死了。”
“咋又喝上?”
“那可不!老大和老六也都在,都劝不住。”
“这丫头什么时候成酒鬼了,等着我!”这丫头准又受什么刺激。
等我去到时季季已经醉眼朦胧,满身的酒气都能把苍蝇熏死。季季拿手指我,阴阳怪气地笑,满嘴胡话。
我按下她的酒杯,说季季咱别喝了。被她一把拉下来,跟个孩子似的两手箍住我腰,呼哧呼哧睡下去,嘴里不忘骂我混蛋。
老五摇头感叹:“还是老四镇得住季丫头,真是一物降一物,大自然的神奇让人惊叹!”
我问:“你们这又是什么聚头?”
老五说:“就上次跟你说的比赛拿了个奖,想跟大伙儿庆祝庆祝,随口跟老六说我因为补考作弊被学校开除,明天就离开学校所以想跟大伙儿吃个散伙饭。小老六差点给整哭了!”
我对老六说:“这你也信?”
小老六红着脸:“他说的跟真的似的。”
老五说:“早散晚散不都得散,谁还能不毕业不成。”
季季突然抬起头,凌乱的发丝遮住她迷蒙的双眼:“哪个要毕业的,打死他!老娘我就不想毕业,一个都不许走!”又埋下头去睡,满身的酒气熏得我受不了。
老五说:“季季一听也不干,一听到毕业这词她就受不了,一通豪饮。”
老六心疼地说:“季季姐一上来就喝,都不带吃东西的。”
老五开玩笑:“六儿啊,你干脆把你季季姐娶回家得了,天天喝成这样也只有你和老三能养得起。”
老六居然认真地说:“我倒是想,可季季姐喜欢的人不是我。”
老五说:“我有办法,你把你四哥干掉,你季季姐就会喜欢你。”
我一脚踢向老五。
老大说:“讲真的老四,季季既然都这么摊白跟你说了,好歹也表个态吧。林馨儿那头你又闹得别别扭扭的,还整出个柳妙来凑热闹,今儿你交代我们个实话,你到底怎么想?”
他们仨都瞅我,眼神里充满期待。我看一眼熟睡的季季,有点心疼。
要说我不喜欢林馨儿那是假的,可现在的我跟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