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夸张,就磕了下头,医生叫住两天院检查下脑震荡。”
“掉下高架桥只是磕了下脑袋?”
“没有啊,就只撞树上而已。”
“那怎么还一动不动,给震傻了?”
林馨儿拍拍饭盒:“怕是饿昏了,喏,你们盒饭。”
我拦住她:“别糟践粮食,这帮王八蛋都他妈吃饱了撑的,合起伙儿来唬人,你说人道德败坏到什么程度才干得出这种操蛋事?瞧瞧瞧瞧,一个个演的,都他妈赶上金马影帝!”
他们几个仍旧没心没肺捂着肚皮笑,眼角都给笑出泪花来。不是要坐牢老子非踹死那几王八蛋不可!
缓过劲儿来的老二用嗔怪的语气说:“老四你这说的什么风凉话,影帝是那么好当的吗,为这出戏你不知道我们背后吃多少苦、受多少累,容易吗我们?”
“哟,还委屈了你们?”
老五说:“为能哭出来,我眼睛都被老二个王八蛋熏半小时,快他妈被熏瞎咯,待会儿真得挂个眼科瞧瞧。”
老二说:“还不是因为你丫演技太差。你是第一哨,要是演砸了我们后边不是白瞎?”
老五难能可贵地自我反省:“真别说,大堂见到火急火燎的老四,我差点憋不住,愣没哭出来,想再拿烟熏来着,被个护士拦住,还好没坏事。”
现在想来自己真是关心则乱,瞎了俺狗眼,老五当时分明是憋着笑啊!
老五又说:“要说演技最差的还属老六,刚才差点坏事,一句台词没有还演成那熊样。不是五哥批评你,你这样不思进取是不行的。”
我说:“难怪我看着这伏案恸哭咋这么假!”
老六说:“刚才我偷偷瞄一眼,见四哥脸都吓绿了才没忍住。”
几王八蛋就又笑翻过去,热情高涨地讨论各自演技的瑕疵和嘲笑我当时的反应,带得林馨儿也跟一边吃吃笑:“怪不得你们把我支去买盒饭,就为干这损人的事。”
我说:“这事你们干的不厚道,要是去年中签我没话说,上次中签的可是小老六,该整小老六哇。”
老五说:“这是你犯禁兄弟忌讳的惩罚!再者说,去年给你整了件美事你倒不乐意,你好意思提?”
想到我和林馨儿之间的事,顿时气氛尴尬起来。老二咳了声,去年的事林馨儿并不知道。我瞧瞧瞥了瞥林馨儿,她似乎并没听懂。
老二说:“这次可跟什么签不签的没关系,主要是你那天对老三的言行确实不当,小小惩戒,以儆效尤,省得以后谁都破坏规矩。”
我说:“这么说这次事件的主谋是老三?”老三到目前为止动都没动一下,也没哼一声,夸您敬业还真敬业?我忍不住笑骂:“你丫别……”想说“他妈”两字,又给咽回去,却说,“别装了,躺床上装死好玩吗?”
老三这才含含糊糊地说:“这帮黑心的王八蛋把我嘴缠得太紧我他妈怎么说话,全身上下都被绷带绑得死死的我他妈咋动?”
掀开被子一瞧,话说老三真挺可怜,手脚都给死死地绑到一起,跟一蝉蛹似的,一旁的林馨儿“扑哧”笑歪过去。
我说:“那也是你自找。”
老三说:“就我这智商能想出这种阴损歹毒的计谋?”老三艰难地把头转向老二。
老二虚心地说:“您别这么夸我,这是大伙儿共同投票决定,这不是玩得挺高兴嘛,都是大伙儿智慧的结晶我不敢独揽功绩。再说我给你分配的角色多好当啊,往床上这么一趟啥事不用干,轻松得很。”
老三没好声气:“你丫有空废话没空给我解开?”又对我说,“你也真够笨,我又不是被放进碎纸机,全身粉碎性骨折这种鬼话你都信?”
“不是急糊涂了么!”我停顿了一会儿,说,“老三,那天晚上是我口不择言,我在这里跟你道歉,对不住了,我不该说那种混账话。”
老三收敛笑容,神情变认真:“老四其实你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