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压根就不知道,而是杨露要杨余利放弃保研,这样她保研的几率就大一些。老大其实也很想读研,可是为了杨露他放弃了宝贵的保研机会。老五听到这么操蛋的事能不急?这边老大做了这么大牺牲,那头她杨露却跟徐子才搞到日租房去,老大这不是成武大郎了吗?朗朗现代乾坤怎么会有杨露这种水性杨花的操蛋女人?要说还是老五性子直,说话从不考虑场合和后果,一气之下把杨露跟徐子才的事给抖出来,这对于老大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等老五洗漱回来老大已经不见,看见楼下围了群人,楼上一个胖胖的身影,吓得赶紧给下去吃饭的老二打电话。之后的事情我们就都知道。
我们把老大押回寝室,老三接到老五电话后急匆匆赶回来,失望地问:“这么快就被弄下来?”
我们都为之惊愕,纷纷看向他。你个没人性的张再羽,还想看热闹啊?老三见我们表情不对,赶忙说:“不是,我意思是万一老大真跳下去了,我不得看最后一眼?”
躺在床上的老大忍不住起身骂老三:“你可真没良心,就这么盼着我翘辫子!”
“你丫闭嘴!”
我、老二、老五异口同声。杨余利蒙头躺下。季季在楼道打了会儿电话回到我们寝室,我估计是给杨露打过去的,具体说什么想想就大致知晓。季季对杨露也从来不感冒。
我们把门关上,对老大今天愚蠢的行为进行严厉的批判,并就其和杨露的关系张开激烈的辩论。想当初杨露和老大开始好的时候我和季季就是反对的,季季反对是觉得杨露这种女人不靠谱,老三和老二沆瀣一气,都支持老大,老五压根就不关心这个问题,小老六是个没主意的,别人说什么他就是什么,整个一墙头草。
我说:“杨余利,你必须严肃认真地检讨自己,你爱的人伤害了你,你却用你的痛苦惩罚爱你的人,这行为是多么愚蠢、冲动而且自私,亏得你还是一党员!可恨!”
“哟,老四,您才跟林馨儿待多少天呐,变得这样娘绉绉的,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恶心。”老五揶揄我。老五除了揶揄没别的建树,我最烦他这样。
我骂:“滚蛋!”
老二说:“虽然老四说的肉麻了点儿,但不可否认,还是挺有道理,杨余利,你作为一个□□员,作为一个儿子,作为一个兄弟,从你今天这种幼稚的行为来看,你是不合格的,可恶!”
老三接着老二说:“老大,啊不,杨余利同志,你也太没志气了,为了谁也不能为一女人跳楼啊,女人是什么呀?是衣服!”季季跟门口嗑瓜子,一听这话,向老三投去杀人的目光,老三赔笑道,“我不是说你啊季季。这女人啊……算了,管她是什么,就为了这么点儿破事就去跳楼,忒没出息。幼稚!”
老五跟在后边说:“杨余利,他们三个都说的对,你这是懦夫的表现,是可耻的。我补充一点,该提出分手的是你,而不是她杨露!懦弱!老六,该你了。”
小老六神情恍惚,显然是被吓得还没回过神来:“老大,你以后别再寻死,太吓人,我真怕你从上边跳下来摔成老干妈。”我们都扑哧一笑,老六却抹了抹眼角的泪花,我们都诧异地看小老六:“六儿,真哭了?”
老五大笑安抚老六:“就算他真的跳下去估计也摔不死,就他那身肥膘,啧啧,跟弹簧似的,掉下去估计能弹回楼顶!”
老大坐起来:“我也就想在上面好好想想,看你们一个个咋咋呼呼的紧张什么?特别是你老五,本来没啥事,这叫你一咋呼就整出事儿。”
老五急得直跳:“你大爷的,你怎么不把杨露跟别人上床的事也怪到我头上?”
“老五你他妈闭嘴!”
老二喝斥老五,气氛一下变了味,本来说得好好,这叫老五给搅的。老五自知失言,垂头丧气地坐着。
季季冷冷一笑:“你们这帮人都一臭德行。杨余利,你别以为你动的什么小心思我不知道,到现在为止杨露出现过没有?她给你打来电话没有?最不济,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