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承蒙各位垂爱,关心我爱护我,无时不刻不顾念我,小女子我感激涕零,这杯酒祝福我们友谊地久天长,万古长青,永不凋零!”
我们从没见季季喝过白酒,可那杯白酒就跟凉白开似的三两下就被季季喝光。没心没肺的小老六跟那儿拍手:“季季姐真厉害,真不愧我偶像。”
季季说:“这也就你季季姐我冰山一角,看见的都是小头,大头都跟水里搁着呢,今儿个姐就露个庐山真面目让你们瞧瞧。”
老六说好。我向老六投去愤怒的目光,可他跟没看见似的,越拍越响。
老大拍老六的头:“小屁孩就别凑热闹!”又跟一边劝,“季季你悠着点儿。”
话还没落音季季就又喝上了。季季说:“我今天心情特好,就想喝酒,别的事我管不着,你们也不用来管我。哎,你们别都看着我啊,该吃吃该喝喝,就当我没来过。”
赵蕾蕾冷眼旁观。林馨儿把手放在赵蕾蕾手上,保持着微笑,可是我知道她心里也一定不自在。季季一直喝酒,像头蛮牛,劝都劝不住。我低声跟老五说话,叫他劝劝季季。老五也低着声音,现在谁劝都不行,尤其是你,越劝喝越猛,没看见丫头憋一肚子火么,让她发泄发泄也好,过后冲咱们发火怒气会小一点儿。我说,你个没心没肺的,她这么喝只怕会喝坏身子的。老五说没事,你没瞧见她还活蹦乱跳呢吗,远着呢。
季季特蔑视地看了我和老五,一瓶白酒让她喝了一半多,仍跟泰山似的屹立不倒,满桌子的人都不说话,愣怔怔地看她。
季季晃过神:“你们怎么都呆着不动,大家一起喝酒嘛。”我们觉得特没趣,季季哈哈地笑,眼睛红红的、湿湿的,“要不这么着,我给大家讲笑话,活络下气氛。”老六拍手叫好。
老六说:“我最喜欢听季季姐讲笑话。”
季季讲了个黄段子,自个儿跟那儿乐,气氛尴尬。我们脸憋得都跟王八似的——赵蕾蕾除外,她脸上始终都挂着浅浅的微笑……
“怎么的,不好笑?那我讲个冷笑话。”
老六又拍手。
季季拿起一根筷子横在面前:“说,有一年春天,有一只小鸟飞到一片森林里,我们暂且叫它鸟A,它看见树枝上停了另外一只小鸟,我们叫它鸟B吧。鸟B意味深长的看了鸟A一眼,鸟A觉得特幸福,然后鸟B飞哪儿它就跟到哪儿,因为它觉得待在鸟B身边特舒服特安全,可是鸟B始终不理它。很快冬天就要到,鸟B扑哧扑哧扑棱扑棱飞走,鸟A一直在树枝上站着,相信鸟B还会飞回来。然后冬天到了,风呼啦啦地吹着,呱嗒一声把一树枝吹落,仔细一看,树枝上还停着一只冻死的僵鸟!哈哈,你们说着鸟儿是怎么死的?笨死的!你们说那鸟儿是不是有病?”
季季兀自跟哪儿拍手,笑得泪花儿挂在眼角。
老六却不笑,认真地说:“季季姐,我特佩服那只小鸟儿。”
季季说:“小屁孩不懂幽默。”
赵蕾蕾忽然也拍起手来:“我也给大伙讲个冷笑话吧。” 林馨儿阻止已来不及
季季拍手道叫好。得,场面终于开始失控。
赵蕾蕾饶有兴致地说:“说,有一年秋天,一只小鸟跟树上呆着,为了避免产生歧义,我们管它叫鸟C。有一天,有只叫鸟B的飞来,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小鸟C那叫一高兴啊,整天围着鸟B飞,鸟C的朋友看不下去,跟小鸟C说,你丫傻不傻呀,又不是没人追,比丫好的多了去了,非得跟他飞不行?你们猜小鸟C怎么说?小鸟C说有一年冬天啊,小鸟B给了她一条虫子吃,小鸟C呢就特感动,觉得鸟B特好,决定一直跟着它。你们说好不好笑,呆头鸟,一只虫子就把它给收买。”
老五低声问我,这两货在说啥呢,你听懂了?我摇头。
林馨儿让赵蕾蕾别再说,这哪里管得住,赵蕾蕾还不是一个劲儿地笑。
季季也没有笑:“哟,这笑话可真够冷。”
赵蕾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