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刚才那女的谁,据我所知你们家除你妈外可没别的女家眷!可别您老在兄弟面前说没对象没对象,却背地里干金屋藏娇的勾当,害我们一帮热心群众整天为你那点儿破事儿瞎操心过意的去吗你,你这对得起兄弟么……”
我赶紧打住他:“她我们家表妹。”
老二愤愤不平:“咱家表妹跑你家干嘛去?”
我吼:“到底什么事你他妈快说!”
然后我听见老二一阵乱笑,慢条斯理地说:“这事儿呢不能早说,得学宋朝那女诗人朦胧点儿。大概是这么个情况,哥几个给你准备了一特好的事,这好事儿呢非得您亲自出马,这好事儿呢哥几个快招架不住了。所以说呢,你那边要没什么要紧的事就赶紧他妈死过来吧,良辰吉日莫蹉跎!”
丫的,还拽文了。我说:“老子不傻,你挖的坑我能乖乖跳进去?”
老二急得骂了句操:“你丫什么心态啊,就觉得你哥几个这么没心没肺!向马克思保证,真真是天大好事!”
老子信了你的邪!
“我尽快。”
“别尽快,哥们知道你老四嘴硬心软,指定是买了票,拍个照过来看看,哥几个好准备准备。”
我手机拍照给他们。
电话那头的老大忧心忡忡地说:“老四啊,你说那火车能不能提前点儿开啊?”老二常跟我们说人蠢起来是真要命,指的就是老大,听到这句蠢话我都能够想象他握电话时认真而木讷的样儿,“我操!你丫当铁路部门你家开的,想几点开几点开!”
旁边的小妹也差点笑岔过去。人家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老大是“惊不死人语不休”。两条风华正茂的年轻生命差点儿葬送老大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