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拾好账册画稿等物,随他回府。
“又遇上难事了?”
宗越来的一路是很生气,也打算见了面好生对她立立规矩,让她以后不论冬夏太阳落山前必须回到家中,但瞧见她这副乖巧温顺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或许她的生意又遇上难事了,她刚刚开始做生意,没有经验,偏又好强,所以才在铺子里耽误了这么久,以至于忘了他今日旬休。“没有啊。"罗婉一如既往地温和笑着回应。“那为何待这么晚?"他的语气又沉了。
罗婉垂着眼,并不解释。
两人再无话,宗越沉着眼睛盯了女郎一路,一回到昆玉院,甚至没有给她多少休息的时间,就提着人进了帷帐。他还是习惯蛮横,习惯次次用足力气,甚至故意用累她的花样。
但女郎这次没有任何央求,没有喊累,也没有不配合,放纵着他,甚或是勾诱着他,用他曾经用过,她一度嚷求着承受不住的力气和花样。
她好似是想他了,他自然要满足她。
因为她的纵容,宗越这夜闹了很久,最后才命丫鬟来收拾一片狼藉的床榻,换上新被褥。
丫鬟们才拿着换下的褥单出去,宗越就听外头“呀”了一声,紧接着便有噔噔噔的脚步折返,停在卧榻最外一层的帐子外。
“姑娘,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