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呢。”宗越不答,瞧她有了说话的力气,复压上她的唇。气息交织间,她又被提起放在了桌案上,裙摆顺着脚踝滑落堆叠,像一层轻烟薄雾,缭绕在她腰身周围。宗越锦袍未褪,只撩起袍子一角掖进蹀躞带里,沉下身,将缭绕在她腰间的烟雾实实压了下去。他又像往常牵引着她双手环上他腰际,闹出风驰电掣的动静,再度命令,“叫我。”
他有足足六天没听见她的声音了,足足五个夜晚,没有听她唤他″越郎″。
他从不知道,一旬而已,会这么难熬。
他在国子监睡的第一个夜晚,就想翻·墙回来,他忍住了,心想,第一日必定难熬,熬过这一日就好了。第二日又生了回来之念,他仍是想,熬过去就好了。第三日,他确定,只要熬过去,以后的七日必定不会太煎熬。
第四日.……
第五日.……
第六日,他不打算再熬了。
他想见她,她是他的妻子,在家中等着他,他为什么不能来见她?
“可有想我?”
他要听她说“想了”,要确定不是他一个人在煎熬。“说想我。”
他把这几日的煎熬,忍耐,克制,都汇聚在一处,汇聚成一条洪流,冲撞开所有阻碍,不加保留的贯之于她。“说想我。"他执着地要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