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钱玄同身上,逼迫瞿家人再做一次选择的举动真的很无聊也很蠢。”
“但你们没有证据。“瞿秋白温和一笑。
“关我什么事,抓人是大理寺的活儿。"李朝颜翻了个白眼,“行了,我吃饱了,先走了。”
“李女郎,你难道也不想知道裴寂在哪吗?"瞿秋白话锋一转。
李朝颜眼底寒光一闪,直冲瞿秋白命门而去,“你怎么知道裴寂?”
“咳咳!”
瞿秋白被掐得喘不过气来,眼眸中因震惊急剧缩成了一点,她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李朝颜适时松了手,“谁告诉你的?”
“想知道吗?可惜啊,你再也见不到他了,裴寂死了。“瞿秋白饶有恶趣味地一字一字说出。李朝颜声音中饱含着怒气,“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李女郎何不去问问沈大人。”“我不信。”
李朝颜浑身一股肃杀之气蔓延,掌中运力,剧烈的疼痛从骨缝中传出,感官无限放大,周围一点细微的声音都让她感觉刺耳,轻微动一下都如同刀割,“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不过是一点药罢了。“瞿秋白端坐在椅上,嘴角勾着淡淡的微笑,“我知道你是郎中,特意分开下。”“那个女郎是你………
李朝颜身形一晃,吐出一大口血,栽倒在绒毯之上,用尽最后一份力将目光转向来人将他死死记在脑海中。迷迷糊糊间,她听着来人在质问瞿秋白……
“你为什么擅自做主?我不是说了她不能动吗?你坏了主人的大事。”
瞿秋白冷笑,“怕什么?再说了人不是在我们手里了吗?”
“她看到我了,马上把人送出去。”
铛铛铛一一
大雾弥漫,叶片上的水珠落下,汇入地面上无际的湖泊,天地间恍如一色。
当李朝颜再次醒来时,整个人置身于狭窄闷热的牢笼中,透过缝隙外面景色不断变化,估计这会她已经远离汴京了,就是不知道要把她带到哪去,方才有点用力过猛,血吐多了,又脏了一套衣裙。
“软,毕道,你说她怎么还没醒?不会是药下重了吧?”
“不会吧,人送来的时候我怕她提前醒了坏事,我就又加了一点点。"毕道犹豫片刻,想着自己放的份量应该不算重。
“你加量了?“先开口的滕擒大惊。
“难不成……
“我也加了。”
二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毕刀反应过来,“愣着干嘛?停车啊。”
藤擒赶忙拉紧缰绳停下马车,二人一顿手忙脚乱地打开木箱查看,毕道伸手去探李朝颜鼻息,松下一口气,还好还有气儿,十九娘把人交给他们,万一不小心人死了……二人想起十九娘的手段,后背直发凉。
人走后,李朝颜瞬间睁了眼,她正摸索着捆住她手脚的绳索。
“吁~”
一阵响动,李朝颜在箱子里被人抬了下去,看样子是到地方了。
“十九娘,人到了。”
“好,路上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
“人留下,你们出去守着。”
箱子再次被打开,李朝颜装作还在昏迷的样子,她能感觉那人离她很近很近。
“这也长得不怎么样嘛,怎么偏生主人就对你另眼相看了呢?“十九娘细细打量,就这张脸还行,其他的比她可差远了。若是毁了这脸,不知道主人还会不会感兴趣。一阵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朝颜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她感觉到锋利的指甲在自己脸上划过,留下了一道细细的痕迹。
砰一一
正当朝颜想着接下来要如何做之时,大门被人猛地瑞开,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十九娘面露惊慌,“主人。”
“我是不是说过别动她?”
来人一脸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