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礼……”
裴时礼的嗓音性感低沉,沙哑到模糊:“嗯?”
“不在书房,去卧室,”她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指挥他,“抱我走。”
书桌又冷又硬,他的身体也硬,沈思柠觉得自己就像夹在两个铁板之间,无法动弹。
她说话时,轻轻地喘息着,黑白分明的眸子含着一汪春水,嗔怒地瞪他,不自知的勾人。
裴时礼低骂了声,又一次堵住她的唇,毛衣已经卷到胸口。
下面的裤子是宽松款式的,很容易就被脱掉。
不一会儿,衣衫散尽在书房的地板上,全都是她的。
而他仍是衣冠楚楚,扣着她的手往下压,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她的后颈,一边揉,一边吻她,让她放松,迎接他。
沈思柠被他吻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凭借身体本能做反应,鼻尖划过他硬挺的鼻梁,呼吸被他掠夺到快要窒息,忍不住发出一丝低吟。
伴随着这一声邀请似的嘤咛声,裴时礼身体坚硬如铁,手臂肌肉线条绷的僵硬。
昏暗的光线,两道交缠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下午,分不清紊乱的是谁的呼吸。
书房的桌子真的好硬,但又有一种隐秘的刺激感,沈思柠为了避免被撞到桌子上,全身的力气都挂在他身上。
然后,裴时礼就让她坐在他身上,他坐在她平时办公用的椅子上。
她说累。
他回,又没让你动,坐着就行。
可是光享受也很累,沈思柠挂在他身上,看着被弄脏的办公椅,恨恨地咬他的肩膀,“裴时礼,你把我的椅子弄脏了!”
裴时礼低眸,看着椅子上的水和其他固液混合体,低低地笑出了声,性感得如同被砂纸磨过一般,“宝贝儿,这都是你的水,是你把椅子弄脏的。”
他每每到床上,话就浑的要命,沈思柠脸颊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红晕弥漫到耳根。
裴时礼凑到她耳边,轻轻含住她的耳珠,嗓音磁沉,“柠柠是水宝宝吗,好多水。”
……
她的椅子没法再用了。
沈思柠咬牙,被他拉入这场漩涡般的情迷,她手指攥着他的衣服,声音断断续续的,“裴时礼你别……别这么用力,轻一点。”
裴时礼动作未停,边吻她的耳朵边粗喘低语,“宝贝儿,我知道你喜欢我这么对你,每次这样你的身体反应都很大。”
“……”
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甚至比她自己还清楚她想要的是什么。
而且他的服务意识很强,每次都先服务好她,搞得他后续的无理要求,沈思柠都不好意思拒绝他。
她咬紧牙关,看着他漆黑如墨的瞳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要将她吸进去。
距离太近,她甚至能在他的眼中看见她自己。
他的眼中也只有她。
裴时礼却突然动作一顿,沈思柠一怔,疑惑地看他,“怎……怎么了?”
“家里没套了。”
他们的频率很高,上次用完就忘了买,不过他的公寓里备了几箱。
裴时礼松开她,亲了亲她的嘴唇,“乖,我去隔壁拿套,马上就回来。”
说要,他准备从她身体里出去,沈思柠却突然抱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胸膛上,仰头看他,声音软的仿佛能出水,“我们要个宝宝吧。”
裴时礼身体一震,垂眸看她绯红的脸蛋,“你确定?”
孩子是最牢不可破的羁绊,如果有了宝宝,她一定不会舍得不要他的。
就算看在宝宝的面子上,为了给宝宝完整的家庭,她也会和他一起生活。
这是裴时礼曾经的想法。
但现在他不想这样,他不想孩子承担这么大的责任,他们的宝宝只会是因为她爱他,愿意和他有个共同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