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味道都嫌弃?”
沈思柠的脸颊红的更厉害,裴时礼把她抱坐在怀里,她的身体舒缓好长一段时间还没缓过来,埋首在他胸前低低地啜泣,神经在紧绷和蜷缩之间来回转换,难以舒展。
裴时礼低头注视着她,眸底深沉如墨,哑声喊她:“柠柠。”
沈思柠半眯着眸,如同慵懒的波斯猫,眷恋依赖地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他停下动作,轻轻掰着她的下巴,和她对视。
动作突然停住,沈思柠有些难耐,迷茫地看着他。
裴时礼长指卷着她的长发,嗓音低哑而坚定:“柠柠,剩下的时间,换我来爱你。”
这场暗恋的回应,他让她等了太久。
原来她曾经,那样真诚热烈地爱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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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到白昼,银海滩的雪下了整夜。
昨晚闹到很晚,早上七八点的时候,两人被闹钟吵醒,饶是都留恋床上的温存,但不得不下床回家。
昨天,看完她的日记本,他就一言不发,晚上吃完饭,原本沈思柠以为他带她去放烟花,他却把她拐到银海滩,用男色蛊惑她。
昨晚他不知道说了多少句“我爱你”,平时很少言爱的人突然直白地示爱,沈思柠的心暖暖的,回应他说她也爱他。
除夕夜在这样疯狂又温馨的夜晚度过,沈思柠醒来,困倦地看着将她搂在怀里的裴时礼,他被子只盖到腰间,露出大片块状分明的腹肌。
沈思柠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嘀咕着:“你整天都坐办公室,身材居然还这么好。”
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是发福的关键期,尤其是结婚后,清瘦的男子也不知怎的,一个个都发腮了,他却丝毫没有,身材依旧完美。
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胸膛上摸来摸去,裴时礼呼吸变粗,眸色沉沉地看着她:“我要是不严格管理身材,你这么花痴,第一时间就会把我踹了。”
沈思柠:“……我是这种只看脸的人吗?”
“不只是脸,你还看身材,各方面都看。”裴时礼不咸不淡道。
沈思柠:“……”
她确实很喜欢他的身体,也不否认对他的欲望,不过矜持的沈律师认为,这都是因为裴时礼这只男狐狸精太能蛊惑人。
他们在南城待到大年初六,回去的前一天晚上,裴时礼说想去她的学校走走。
雪已经停了,化雪比下雪更冷。
出门前,裴时礼去她的衣柜里翻了件到脚踝的羽绒服,又去找了条围巾和手套,在柜子里还发现了帽子,都给她戴上。
沈思柠仰头看着给他围围巾的裴时礼,轮廓清隽利落,她眨了下眼睛,“不要裹得这么严实,我会看不见路的。”
裴时礼低头睨她:“我牵着你,不会让你撞到树。”
沈思柠:“……”
他把她裹得很臃肿,自己只穿着一件黑色大衣,只要风度不要温度,沈思柠不满:“你也穿羽绒服。”
裴时礼淡淡地道:“这里没有羽绒服。”
“我去拿小义的给你穿。”
“不穿,他的尺码太小。”
“……”
沈思柠怒瞪他:“能有多小,他又不是180都没到,你穿厚点,不然感冒了别想我照顾你!”
裴时礼保证:“我不会。”
“还说不会,你自己数数,你生过多少次病?”沈思柠想到过去几年他生病住院的次数,语气认真起来,“之前大夏天你淋雨捡戒指那次,在家躺了好几天,张嫂说,你都快烧糊涂了,你别逞强,把羽绒服穿上。”
裴时礼低眸,盯着她。
沈思柠不躲不避,丝毫不退让。
最后,还是裴时礼妥协,轻叹:“那次是我故意的。”
沈思柠疑惑地看着他。
裴时礼有些难以启齿:“回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