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收紧,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与她的身体紧密贴合
本就是泡温泉,两人穿的都薄,几乎是肌肤贴着肌肤,她身体的温度传递给他,两个人身上都烫。裴时礼的唇从她的后颈顺着往下亲,嗓音很低,像是在用气音说话:“确实热,你身上好烫。”沈思柠死死地咬着唇,感受着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被他吻过的皮肤仿佛过了电般,酥酥麻麻的电流,泡在温泉下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裴时礼的唇停在她的后颈,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上面,舌尖轻轻舔舐着,沈思柠几乎立刻想起上次他发狠咬了她的后颈,上面的牙印半个月才算彻底消退,比起情爱,这更像某种....记。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种未完全进化的野兽习惯。
沈思柠转过头,杏眸如含春水,嗔怒地瞪着他,“不许咬我!”
裴时礼低眸看她一眼,见她如小兽般发怒,倒是没惹她,只是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她的后颈,像是在磨牙,引得沈思柠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裴时礼自然感受得到,动作愈发放肆地去逗弄她的敏感位置,轻轻笑了下:“这次确实旷了太久。”沈思柠不知道是被温泉泡的,还是被他的体温烫的,整个人都快化成一滩水,声音软糯糯的,忍着呜咽:“去床....裴时礼抓着她的手阻止她乱动,进去后才说:“你现在这样,去床上的话,我们还怎么睡觉?”
她会把床单弄湿的。
温泉里全都是水,滚烫的,水波一圈圈漾开,微风吹过竹
叶发出沙沙声响,花瓣摇晃欲坠,北风吹过,浮花飘零,落到水面上。
两个小时后,沈思柠被他抱起来,哭得嗓子都哑了,搂着他的脖子,“很饱了,出去。”
水波漾起层层水花,裴时礼抱着她往室内走,空出一只手去摸她的小腹,淡淡道:“还可以更饱。沈思柠缩在他怀里,呜呜哭起来:“吃不下了。
裴时礼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后颈,轻轻哄着:“乖。”
他语气温柔,动作却没停,途径庭院的假山,抱着她在那里待了许久,她双手撑在石头上,掌心由于剧烈而快速的撞击,咯出了红红的印子。最后她彻底没了力气,裴时礼抱着她回到干净柔软的大床上,今晚的温泉假山还有地毯都留下清晰水迹,包括落地窗和浴室的镜面上,也都有她双手撑过的指印。唯独床上干干净净的,掀开被子,躺在柔软的床垫上,裴时礼把她搂在怀里,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今晚很乖。”沈思柠眼尾不知道是哭的还是被温泉烫的红红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伸手抱住他的腰,脸颊也贴了过去,一副全身心依赖他的模样。脑海里突然想起晚饭时方女士的话,她抬眸看他,“你想什么时候生宝宝?”
孩子是终身的麦任,需要有稳定的夫妻关系,才有资格把孩子生下来。沈思柠觉得她和裴时礼的感情挺稳定,如果能有个属于她和裴时礼的宝....该蛮不错的。裴时礼的瞳眸骤然缩了下,亲了亲她的发顶,哑声问:“你很喜欢小孩子?”
沈思柠轻声说:
“只是觉得如果有宝宝的话,应该也挺好的。
裴时礼眼眸暗了暗,轻轻揉她的后颈,嗓音低哑:“不着急。”
沈思柠问这话也不是想要立刻就有孩子,只是想听听裴时礼的想法,似乎从结婚开始,次次被催生,他都是持反对意见。他说不着急,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如她和方女士说的那样,她目前事业处于上升期,裴时礼事业有成,她也想在属于她的领域做出一番建树,便没有再提孩子的问题,之后再有催生,两人一致对外这周末便是大年三十,今年的气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南城和江城都下着大雪,南方人沈思柠难得见到这么大的雪,简直要堪比她在北城读书那几年的雪前一天晚上他们回了江城,这天早上很早就起床去裴家老宅,中午留在老宅吃团年饭。
哪怕是过年,饭桌上的气氛仍没有多热闹,和沈家饭桌上其乐融融的画面完全不同,一群人像是走流程般吃完饭,裴时礼被裴之桦叫到书房谈话,沈思柠便坐在楼下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