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也没睡着,处理了一些工作,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忽然很想给闵司行发个消息。
他在干什么呢?跟界内前辈聚餐吗?
许知醒没睡着,预感他今晚不会回来,毕竟这里不是他常居处。
她又有些后悔搬到这里来,像是他养着心血来潮想起来才逗一下的金丝雀。
金丝雀也是有尊严的。
门响的声音传来。
许知醒没关卧室的门,听到声音之后,便下了床,刚走到卧室门口,就被压着身子抵在门上,炽热带着浓烈酒气的吻落在脖颈处,腰被掐的疼“没睡。”他沙哑着嗓子,脑袋还撑在她身上。
许知醒手指很轻地推攘着他的身子。
“你分得清我是谁吗。
闵司行皱眉,虎口扣住她的下颌,力道因醉意不受控制,把人脸掰过来:“除了你还有谁。”
许知醒闷着:“可不可以不要喝酒跟我接吻。”
闵司行一直看着她,说:“受着。”
他说完,又笑。
声音沙沙哑哑的,
"凭什么听你的。”
他这样说话的语气,混蛋又霸道,口吻像在调情,让许知醒觉得他真的醉的不行,才跟当年最浓烈爱她时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