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砚台到底是哪来的仙品,竟值得他如此夸耀。
凤清韵没接话,低头自顾自的拿过砚台,滴了几滴水后,一边磨墨一边研究起了这人然而研究了半晌,砚台是什么材质尚未研究出来,凤清韵却后知后觉地品到了一股不对劲。
,眼下那人就那边抱着臂站在旁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修真界今离得器蕉覆裔药修士,越是注重彼此之间的距离,基本上不可能出现离得如此之近的情况。
凤清韵有些不自在的轻轻别开脸,硬着头皮继续磨。
龙隐见状蓦然笑了,故意调侃道:
“都道是红袖添香
他现在话说一半,凤清韵就知道他接下来想说什么,当即抬眸没好气地瞪向他。龙隐一点也不怵
,正准备蹬鼻子上脸,可他话尚未出口,
,低头便扫到了凤清韵露在外
面的一截手腕,只见那皓如月色的手腕之上竟带着些许微妙的红痕,像是受了什么伤一样,他蓦然一顿,眸色当即一凛道:“这是怎么了?
凤清韵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心下猛地一跳--那是不久之前断枝后留下的痕迹。他连忙低头遮住了那点痕迹,扭头冷淡道:“....与你无关。”龙隐眯着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本就比凤清韵要高一些,如此低头审视的角度看得凤清韵后背发麻。
凤清韵实在受不住这种气氛,连忙把磨好的墨汁往他手边一推,生硬道:“磨好了。”龙隐半晌才收回视线,拿起笔蘸好墨,低头写了什么。凤清韵其实并不关注他写了什么,但余光扫到龙隐写下的那两个字后,他不由得一愣休书!?
却见白纸黑字,那页纸的正中央堂而皇之地写着"休书”两字,凤清韵见状一时间惊呆了。
--龙隐什么时候有的妻子,自己怎么从未听过类似的消息?而且他不知怎的,总觉得龙隐若当真有妻子,也该对那人极尽宠爱才是,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写休书呢?
凤清韵一时间心下掀起了惊涛骇浪,他甚至忍不住下意识看向背后的那个床榻--难道这个华丽却像极了金笼的床便是为他妻子而打造的?
之事为真,
想到这里,他陡然泛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汗毛倒立感,甚至天马行空地思考起了若猜测自己应当如何才能解救那个不存在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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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龙隐并未能让这个误会持续下去,他就像是凤清韵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头都没抬便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别看了,本座没有妻子。
凤清韵一愣,连忙扭头看向他。
“这封休书是本座替你写给慕寒阳的。”龙隐说着放下毛笔,扭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看着他:“你休了他,本座便帮你救他的朋友,如何?
“你.....”凤清韵虽然在日积月累之下早就不想和慕寒阳过下去了,眼下却还是被龙隐的要求惊呆了。
他就是再迟钝,也该发现事情的不对劲了。
他轻轻移开视线,有点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硬着头皮顾左右而言他道:“.....分开与否
是我和师兄之间的事,不劳你费心了。
龙隐一笑,蓦然凑近,
直勾勾地看着他微微震颤的瞳孔:“我还当宫主和那姓慕的伉俪情深....照这么说,看来宫主是早有去意了?
凤清韵逃无可逃,被迫直视他的眸子,然而这一直视,他却立刻看出了不对劲。近在咫尺的距离却让他陡然反应过来了一-
他先前总感觉龙隐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微妙的异样,却想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如此--这人的眼眸为什么是紫色的?!
在他耳边炸起--难道这人当真被夺舍了?!
凤清韵蓦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根本没听到龙隐说了什么,心跳声宛如擂鼓,不住地“如何?”龙隐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宛如梦魇的低语一样,“宫主既已有了去意,何不趁此机会与他断个干净呢?”
这实在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