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边,陛下这次对我们的意见已经很大了,我怕……” “怕什么?他一个杂种,还是个被送去秦国当了几十年质子的废物,要是没有我,他能当上皇帝吗?”谢斯南说,“要不是他骗了我,他就该死在秦国死在当年,根本不会回来,我的皇兄也不会死!” 老太监当场就跪了下来,“王爷息怒,是奴才说错话了。” “不,你提醒我了,”谢斯南阴冷道,“我还有一个要除掉的人,这样,你去……” 剩下的话全都消失在空旷冰冷的大殿深处。 夜晚的风呜呜吹过窗棂,徒留几多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