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又不肯说出来伤了苏樱的声誉,便只是行完礼退在边上,沉默不语。杜若仪点点头,冰冷眸光落在裴羁身上:“你随我来。”
裴羁躬身行礼,起身跟上,杜若仪催着马一径进院,在堂屋门前下马,冷冷向四面一望:
"退下。"
侍从们不得裴羁命令,一个都不曾退,裴羁紧跟着进来,淡淡道:“退下。”
侍从们这才鱼贯而出,裴羁抬眼,卧房的门虚掩着,苏樱还在里面,今日之事必不能善了,不能惊吓到她。上前低声道:“母亲请随我到厢房说话。”啪!杜若仪一鞭子抽下来:“跪下!”
裴羁不曾躲,低眉承受,那一鞭落得极重,从脖子到肩膀,登时火辣辣地肿起一条,却还是说道:“母亲请到厢房说话。”卧房的门极轻地一响,裴羁抬眼,方才虚掩的门已经关上了,想来是她害怕的缘故。不动声色向门前挡了挡,看见杜若仪冷冷眸光向卧房一转:“苏樱在里面?”
裴羁沉默着,又向门前挡了挡,杜若仪紧紧握着鞭子:“你要如何处置她?”
裴羁顿了顿,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