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你不用上工了,留在家里好好照顾孙大妈,你也顺便歇歇。”
听到这话,吴大妈急眼了。
“支书,怎么让她照顾孙大妈?她哪会照顾人啊。”
吴大妈瞅着苏韵,鼻子不是鼻子 ,眼睛不是眼睛,哪哪都来气。
照顾人可比下地干活舒服多了,这么好的差事,怎么能留给这狐媚子呢?
村支书见吴大妈愤愤不平,摆摆手:“行了,赶紧回去上工吧,这边的事儿交给苏韵。”
吴大妈气的不行,临走前狠狠瞪了苏韵一眼。
苏韵挑眉,这个吴大妈算是书中戏份比较多的村民,是宋家村的八卦小能手,宋家村什么事儿都逃不过她的耳目。
她跟孙大妈不对付,也看不上原主高高在上牛逼哄哄的样子,背后没少传原主的八卦。
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苏韵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管不了别人的嘴,只要不闹到她跟前,什么都好说,如果哪天闹到她面前,她绝不会心慈手软。
肚子突然咕咕叫,苏韵扭头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1:30了,她还没吃午饭呢,怪不得这么饿。
走进厨房,看到放在锅里还微微热乎的菜疙瘩,她吸了吸口水,很自觉的给自己盛了一碗。
喝下大半碗菜疙瘩,又想起挎包里放着杨燕买的南瓜桃酥,手里的菜疙瘩立马不香了。
苏韵回到主屋,拆开橙黄色的包装纸,坐在椅子上咔嚓咔嚓吃桃酥。
桃酥的香气没有刚买的时候那么浓郁,但还是很香的,咬在嘴里酥酥脆脆,舌头轻轻一抿,就要化开似的,嘴里是浓浓的南瓜甜味和油脂的香味。
苏韵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一连吃了好几块,嘴巴嚼得正起劲,忽然察觉一道视线正盯着她,她转头一看,正对上孙大妈看过来的视线。
苏韵见孙大妈醒了,拍拍手上的桃酥渣:“妈,你饿了吧,锅里有菜疙瘩,要不要来点?”
孙大妈是活生生被南瓜桃酥的香味儿馋醒的。
听到儿媳妇的话,她轻轻撇嘴,心想这儿媳妇跟她真是八字不合,嘴里却说:“给我盛点儿吧。”
“好嘞。”苏韵麻溜端来一碗疙瘩汤,递到孙大妈面前,看她手背上打着吊针,贴心问了一句。
“妈,你能行不?要不,我喂你?”
孙大妈脑中想象被儿媳妇喂饭的场景,差点起鸡皮疙瘩,她面无表情接过碗,冷冷说:“不用。”
不用啊,那挺好的呀,苏韵心安理得坐回椅子,继续咔嚓咔嚓啃桃酥。
孙大妈只吃了小半碗菜疙瘩,就吃不下了,让苏韵给她倒了碗热水,端着碗,小口小口喝热水,慢悠悠说:“我还以为你会趁我生病,偷偷跑掉呢。”
“……妈,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是那种人吗?”苏韵被嘴里的桃酥噎了一下,连忙澄清,这是原主的锅,她可不背,“妈,我这种老实巴交的大好人,怎么会做那种忘恩负义的事,我是见你病得不轻,给你找大夫去了,顺便买个桃酥,解解馋,嘿嘿。”
孙大妈睡觉不安稳,能听到别人说的话,所以她知道苏韵给她请大夫看病的事。
说实话,孙大妈真的很意外,她以为苏韵压根不会管她。
“妈,这次要不是我,你可要遭大罪了。”苏韵不停嘚吧嘚,把去卫生所请大夫的艰辛,描述的清清楚楚。
就连卫生所的看门狗朝她叫了两声,她都得详细描述一番,生怕孙大妈不知道那条看门狗有多凶狠。
好像她不是去卫生所请大夫,而是去了趟西天,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取得真经。
孙大妈嘴角抽了抽,她怎么觉得这儿媳妇比之前难缠多了。
之前她和儿媳妇半个月说不上两句话,互相看不顺眼,生了场病醒过来她这儿媳妇怎么成了个碎嘴子,还是个不要脸的碎嘴子,疯狂往自己脸上贴金。
孙大妈仔细瞅了苏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