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来的了。
正当它享受和她接吻的快乐时,头发被向后拽,它被迫离开了让它迷恋的唇舌。
林镜几乎是贴着它的脸颊问:“还要亲吗?”
它重重地吞咽了一下:“要。”
林镜凑近,游刃有余地吻它。
失而复得的滋味让它更加急迫了,辗转着吮吸唇瓣,张口主动勾着她的舌进来。
它的学习能力似乎相当惊人,其实它只是凭借本能,攀附她的肩膀追逐她的舌。
是身为人类的本能,或是身为怪物的本能?
这个念头出现一瞬间,它的头皮传来了撕扯感,二十二及时搂住她的腰身,抵不住她力气太大。
双唇间拉出湿润的细丝,再一次被迫分离。
林镜朝它吹了一口气:“还要亲吗?
“要!”
不假思索的,比上次更快、更响亮的回答。
林镜勾起了嘴角,继续吻它。
永远在刚尝到甜头的时候打断它,由于得不到满足,导致它的心神完全被这一件事占据了。
它要亲吻,一直、一直、一直亲吻下去。
好难受,好难受……
接吻越快乐,被迫中止时越痛苦。
它的脸上再一次裂出了许多道窄窄的口子,泪水源源不断地流淌在她的肩头,打湿了她的睡裙。
林镜垂眸:“不是说了不准流泪?”
它颤栗着道歉:“妈妈,我,控制,不住。”
难受,还有一种莫名的委屈,它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努力想将眼泪憋回去却越流越多。
“当一个合格的伴侣,我就会一直亲你。”林镜诱哄,“这是属于合格者的,奖励。”
原来是奖励……二十二豁然开朗,它想明白,在她夸赞它以后想让她对它做的事是什么了。
它承诺:“我会,当一名,合格的,伴侣。”
虽然非常复杂,但它会尽力一试。
林镜:“最后一个条件,你要学会取悦我。”
它迷茫地望着她:“…………”
林镜嫌弃地扯了扯被弄湿了一大半的睡裙:“洗澡,去把自己弄干净了再来说。”
它依言走向卫生间,经过床铺时,一根触手爬上床,在床单上融化成液体,再凝固成透明的膜。
这样妈妈就不会和肮脏的东西直接接触了。
林镜并不讨厌它的擅作主张,天气炎热,触手凝成的膜更像是一张柔软的水床,睡起来很舒服。
它洗完澡,回到她的身边。
林镜询问:“还要亲我吗?”
它的喉头滚了滚,有点畏惧又有点渴·望。
“………要。”
当它凑近想亲她时,林镜偏过头。
“你可以亲吻别的地方……张嘴。”
它张开嘴巴,林镜伸出一根食指在它的口腔中摸索,两颗尖尖的犬牙是个问题。
“现在,可以亲吻我了。”
二十二来不及说话,就被按到了裙摆底下。
是两片嘴唇,分开唇瓣,探入其中,剧毒的体·液会腐蚀它的触手却不会腐蚀它的舌头。
一切和先前没有两样。
林镜仰起脸,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对,慢一点儿,不要让你的牙齿刮到我。”
“你可以改变,你舌头的温度吗……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