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它一会儿,认真地说:“他说他不陪你睡你会生气。你当然有生气的权利,但是这次不知道他要走几天,所以你听话一点,别在他床上拉屎尿尿,好吗?不然遭罪的会是我,可我又不是他的保姆……”
馒头压根没听。它傲娇地把头别到一边,看向窗外的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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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为了三倍工资,替外出旅行的同事加了三天的班。
这晚下班后,凌程来接她。两人没急着上车,先站在露天的停车场边上,一起抽了半根烟。
只抽了半根,是因为没说几句凌程就把车钥匙扔给她,自己走掉。
凌程问她什么钟笛怀孕的事情,她大吃一惊,“竟然还有这种事情?”
可能就是因为她像个傻子一样毫不知情,凌程才觉得她没用了,自己走了。
真是的,竟然把她一个大美女一个人扔在停车场里!
她自己抽完了剩下的半根烟,晃着凌程的车钥匙去找他的车。边走,细思“钟笛怀孕”这四个字,越想越不对劲。
她直接发微信给钟笛:你跟凌程曾经搞出过一个孩子?
这条消息钻进钟笛的手机里时,她正在游泳馆里教林灼学习蝶泳,看到消息时已经很晚了,她的心跟被微风吹动的树梢一起隐隐晃动一下。
而后她冷静地回复:没有。
香蕉打着哈欠打字:我就说嘛,你要是怀过孕我能不知道?这等狗血剧情不可能发生我香蕉的好姐妹身上。
钟笛:嗯。
钟笛立刻打给汪洋和楚琪,问凌程有没有找过他们。
两人都说没有。
林灼揉着胳膊催钟笛动作快一点,见她放下手机后,问她:“你怎么什么泳姿都会?凌程好像也没你会的多。”
凌程的蛙泳是钟笛当年教的,钟笛的自由泳是跟小左学的。
“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就觉得凌程挺可怜的,长那么高,又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可站在篮球场上,却只能简简单单投个篮。女生们都很遗憾,说他要是能扣篮就好了。唉,可惜他只在我们学校读了半年就去美国了。”
钟笛递给林灼一瓶水,听她讲了些凌程读书时的趣事。这还是她第一次结交凌程发小之外的旧友。
“你们俩为什么分手啊?”
自从跟凌程重逢后,钟笛就经常有机会被问到这个问题。
她的回答也依然是她心中的标准答案。
林灼点点下巴,毫无意外地说:“初恋的宿命就是走散,所以才说是遗失的美好嘛。不过还是希望你们能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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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扔给香蕉的车钥匙,由程博宇第二天早上还了回来。
程博宇一进他们家家门,看见客厅的地毯和壁柜里的好多摆设都换过了,猜测这些新物件儿都是他亲爱的姑姑程筱丽从异国他乡海淘回来的。
“丽姐是不是要回来啦?”他问。
凌中恒也是这样猜测的。凌程机器人般地点了点头。
程博宇觉得他不对劲,说:“你也不问问车钥匙怎么在我这里。”
凌程的眸光落在他衬衣的领口上,冷声说道:“香蕉是钟笛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好朋友,你要是收不了场,就少招惹她。”
“我哪里招惹她了?昨晚可不是我主动的。”昨夜香蕉不怎么走心,没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任何痕迹,可程博宇依然在凌程的凝视中下意识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口。
“我觉得周雯静在玩我,你觉得呢哥。”他又问。
凌程哼笑一声,没应他这句话。拿了他搁在桌面上的车钥匙,朝门口走去。
“我难得放假来找你玩,你去哪儿?”程博宇问。
凌程驻足:“我去找一个小朋友玩,你要一起去吗?”
“哪家的小朋友?”程博宇追上来,揽住凌程的肩膀,“喜欢孩子自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