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舞毕,她对着镜中的自己抛了个媚眼,很满意自己的表情,自我感觉像又甜又酷的小猫。 扭停音响后,顾允真听到“笃笃笃”,房间门响了三下。 什么时候有人敲门? 是不是刚刚没听到? 她抓了下被卷发棒烫得乱七八糟的鬈发,握住门把手正要开门,那门把手却拧不下去,似乎有人从外头按住了。 “是我。” 穿透木门的暗磁男音,像是冰镇过的清酒,清沉舒缓。 顾允真咬唇站在背后,头皮恍如被电一层层扫过,阵阵酥麻。 这种光是听到一句就身体酥了半边的反应,更是她前十八年如白纸一样的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