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太多,几乎连睡觉都抽不出时间。 他掀起眼皮,没什么情绪地问:“委托你?她人呢。” 管家说:“钟小姐离开有七八天了…” 梁序之微蹙眉:“离开?” 他拉开车门,伸手,接过管家递来的纸箱。 梁序之低头,将封箱的胶带一扯,看见最上面放着的一张字条。 字迹娟秀,写得一笔一划的,出自钟晚之手。 [梁先生,两年了。 想来想去,还是不应该收您的东西,这些太过贵重,还是物归原主。 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