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霍霍霍,霍霍霍霍,霍家拳的套路招式灵活……”
柴爷爷终于反应过来了,赶紧起身阻止她打拳,“不得了,这丫头酒品不好,快拉着,快拉着……”
温小云被一左一右地扯住,很不痛快,“干什么?话筒给我,我还要唱歌……”
瑶娘哪里知道什么话筒,但也不管了,连连点头,诱哄似的,“好好好,咱们去房里唱,我陪你唱……”
温小云满意了,将手比作话筒放在瑶娘脸前,“好,我切歌了,你快唱,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喵喵喵喵喵……”
“不不不,还是这首,你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男人,眼睁睁看她走却不闻不问……”
瑶娘:“……”
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总算是把温小云给哄好了,晕晕乎乎地坐着嘟囔着不知道什么话,一句也听不懂。
大冬天的,瑶娘坐在轮椅上累得直冒汗。
秀嫂子则是赶紧烧热水去了,一掀帘子,看到小掌柜总算是安静了,后怕地拍拍心口。
“水烧好了,快去洗洗,辛苦了。”
温小云醉了,但其他人都还好好的,守岁总要守的。
大家就围着火炉,一边吃干果一边聊天,还讨论刚才温小云唱的歌。
大年夜就这么过去了。
温小云睡到半夜,嗓子又干又涩,还渴得很,好在不知道谁在床头柜上放了一大壶水,她抱起来全干了,一倒头,又睡着了。
秀嫂子躺在她旁边,见她又睡着了,总算放下心,瑶娘说第一次喝醉酒的人半夜肯定会醒,得有人照顾着。
大年初一,瑶娘一家子要回去了。
“醒酒茶你放在炉子上温着,等小云起来你就赶紧给她喝,这是我自己调制的,很有效果……”
秀嫂子笑得很不好意思,“真是麻烦您了。”
瑶娘笑着拍拍她的手,“自己人,别客气。”
温小云醒的时候,头疼得紧,眼皮子也肿得厉害,头发跟鸡窝似的,坐在床上好半天,才回想起来,自己昨晚上喝了一壶酒?
她好像还唱歌了?
似乎还干了很多事儿……
天呐,这跟让她当众拉屎有什么区别?
温小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鼓起勇气,深呼吸,做好心理建设后,才将房门打开。
秀嫂子听到开门声,晾衣服的手停下,“醒啦?头还疼不疼?”
她拿起炉子上温着的醒酒茶,手试了试杯壁,发觉不烫了,赶紧端过去。
“这是瑶娘留下的,说是解酒,你快喝了。”
温小云只觉脸似火烧,一脸严肃正经地喝了醒酒茶,不敢开口说话,怕自己忍不住想仰天长嚎,更怕自己往日的形象毁于一旦。
装不知道,装不记得,肯定能行。
秀嫂子又回去晾衣服,“我晾完衣服就给你下一碗面,你喝了酒胃不舒服,吃碗面最好了……对了,柴爷爷带着小海去左邻右舍拜年了……”
温小云蹲在一边刷牙,头疼欲裂地思考,要怎么不经意地,让这件事儿过去。
没一会儿就有小孩蹦蹦跳跳地跑进来拜年,秀嫂子赶紧给小孩子们掏高粱饴,把小孩子们都高兴地蹦起来。
高粱饴要花钱,不便宜呢。
路上柴爷爷牵着温小海回家,两人的口袋里都塞满了东西。
柴爷爷想起什么,“小海,你姐昨晚的事儿,可不许当她面提。”
温小海不满,“为什么?”
“你姐是女孩子,脸皮薄。”柴爷爷语重心长,“再说了,你尿床的事儿,我不是也帮你保密……”
话音还没落,温小海就赶紧去捂柴爷爷的嘴,“柴爷爷,我知道了,知道了,不说,保证不说……”
开了年,到初五这天,温小云去了一趟店里。
刘满跟姚慧已经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