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轨,你的清白已毁,我便说你和我厮混,我们各执一词,谁会信谁?况且如今的镇国公府可还受得了这样的丑闻?”
他看着颐谙人都呆了,好声好气道:“郡主,只说我们两情相悦,在此对月畅谈,是对彼此都最好的结果。”
……
这件事第二日就传了出来,说是赵公子和颐谙郡主两情相悦,对月互许终身……
镇国公府上下皆惊,老太君心力交瘁,她看着失魂落魄的颐谙,哪里瞧不出当中的猫腻,可她连发火的力气也没有了。
这时下人来报,说赵大人和夫人亲自带着媒人上门了,老太君挥挥手:“让他们稍等片刻。”
颐谙忽然惊醒一般,紧紧握住老太君的手,放声痛哭:“姑祖母,我不嫁,我不嫁……”
老太君幽深的眼眸看着她:“你不加嫁?若非还要嫁彧安世子不成?”
颐谙触及老太君眼底的嘲讽,蓦地白了脸色。
老太君重重叹口气:“事已至此,你只能嫁去赵家。”
她撑着拐杖起身,走出两步,停了下来:“当初你若是安了心,不去想其他,何至于此。”
老太君虽未亲眼目睹,但也大概猜到了一些。
颐谙倏然瞪大了眼睛,在老太君走出门前,跑过去跪了下来:“姑祖母,让我再见一面景珩哥哥……”
老太君垂眸看过去:“你还不死心?”她叹息,“彧安世子今日一早就已经出京了。”她拂开颐谙
颐谙颓然地跌坐在地,丫鬟上前扶她,她也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如果,昨晚她拼命拼命地留下霍景珩,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了……
她痛哭地冲到梳妆台上,一把拿起黄金小剪子,一旁的丫鬟吓坏了冲了过去拦住她的手:“郡主!不能冲动啊郡主!”
颐谙紧紧握着小剪子,悲痛欲绝地哭了出来,她连死的勇气都没有……她好恨,想到昨晚赵公子说的话,想到了唐漾漾,眼中迸发出浓烈的恨意,恨不得把唐漾漾千刀万剐,她处心积虑,结果却是给她人做了嫁衣,还把自己搭了进去,她不会放过唐漾漾的,不会放过唐漾漾的……
偏巧这时候她的丫鬟为了让她振作,心知她家郡主痛恨漾漾,连忙跑去自己房中把今天才发行的书拿来给颐谙看:“郡主你看,这话本上写的姐妹花像不像唐漾漾?”
颐谙翻过来看,渐渐冷冷笑了起来。
这种有暗指性的话本总是流传的更为快速,几天后正当一些后知后觉的百姓要去书肆买一本时,却发现书肆竟然被查封了!
“怎的回事?”才来的百姓问起隔壁的商铺老板。
老板道:“听说韩老板店里的书有影射朝堂的污蔑言论,查封一大批,今早大理寺来封的馆!”
有人道:“这样巧……该不会是因为第二山庄……”
“诶!慎言!”
隔壁老板吓得掉转脸去,见没有官差,才放下心来。
这查封的时机这样巧,他们自然也怀疑,但官家给的理由也不是不能让人信服,一时还真不知是巧合还是……
至于书肆的老板被抓了去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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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地牢里,一处天窗照进来一抹亮堂,照在满脸痛苦的书肆老板脸上,他匍匐跪在地上,喃喃着求饶。
燕王端坐在上方,冷冷睨他一眼:“你还不说吗?”
老板哭求着:“实在不知贵人要小的说啥了,小的真的不知那个女人是谁啊!她从头到脚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小的一点也瞧不见吧......小的冤枉啊,小的只是想赚些养家糊口的钱啊!”
燕王毫无温度的目光犹如寒冰:“手稿呢?”
老板痛苦的点一震:“手稿,手稿......手稿毁了了......”他懊悔地痛哭,“那女人说印刷后手稿就要尽毁......”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