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配知道。”
自己娶的老婆,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那他永远不要知道好了。
指尖涌出气劲,穿透血肉,直击那颗跳动的心脏。
“你——”昌平侯愣了一下,紧接着就怒气在酒意之中燃烧,抬手就要扣住她的脖子。
然而,心口忽然传来剧痛,令他高大的身躯不禁踉跄一下,紧紧捂住胸口。
他睁大眼睛,想要说什么,又似乎想喊人,然而心脏破碎,他一声都没有发出,直直倒了下去。
“咚!”
高大魁梧的身躯,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白真真拿帕子,擦了擦手,厌恶地皱眉:“脏死了。”
修行之后,她的五感变得极为敏锐。这男人身上充斥着污浊不堪的味道,轻浮又浑浊。
好在他死了,不必跟他过日子。
至于他相貌英俊?曾经痴情却被伤?谁管他!
将手帕扔在脚下,她摆好姿势,双手捂住嘴巴,瞪大眼睛惊呼:“啊——”
喊一声,没人理会。
“……”白真真。
大概以为昌平侯打她了,是日常基操。
她不得不又喊一声:“侯爷!救命啊!来人啊!侯爷死啦!”
听到这一声,外头终于响起脚步声,很快一堆人涌进来:“什么事?”
“侯爷呢?”
“侯爷!”
一堆不认识的人,看着穿戴,约莫是管家、长随等。涌进来,将昌平侯围住,大声呼唤他。
白真真顺势被挤开,在人群中寻找七月的身影。
“小姐!”七月扑过来,看也没看地上,抓住她的两只手臂,“小姐,你没事吧?”
她眼里满是担忧和自责。小姐喊出第一声,她就想冲进来,但是有人拉住了她,叫她别搅了侯爷的好事。
“七月,我好害怕!”白真真猛地抱住了她。
七月一愣,随即回抱住她:“小姐别怕,七月在这里!”
一脸坚毅,带着她,往外挪动。
“他死了,他死了。”白真真害怕地颤抖,“侯爷死了。”
七月满脑子都是:那个畜生死了?这么好!
紧接着,她看向地上:真的死了吗?
“侯爷?侯爷!”管家大叫着,却只见地上的人双目大睁,死不瞑目,高大的身躯渐渐僵硬。
他身上的大红喜袍,是那么刺眼。
“请大夫!快请大夫!”管家抬起头,红着眼睛冲周围吼道。
府里乱糟糟的。
下人们不知所措,好端端的喜事,怎么会死人了?侯爷一向身子骨强健,怎么会死了呢?
有人把怀疑的视线投向白真真,但白真真整个人埋在七月怀里,瑟瑟发抖,像只惊惶的小兔子。
管家安排下去,侯府封闭,任何人许进不许出。
“大夫,我家侯爷?”等大夫来了,管家问道。
大夫详细地检查过,摇摇头:“没有外伤,非是死于利器伤害。没有中毒迹象,也不是中毒。”
昌平侯已经死了,若是活着时,尚能够从脉象判断出情形。但此时,除非解剖,否则找不出死因。
解剖是不可能解剖的。
管家阴沉沉的视线盯向白真真。
白真真缩在七月怀里,根本没看见。倒是七月看见了,将小姐抱得更紧了,转了个方向,将自己的后背对着他。
“夫人,冒犯了。”送走大夫,管家就让人把白真真抓出来,“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还请夫人解释一下。”
就他们俩在房间里。
然后昌平侯就死了。于情于理,白真真的嫌疑都很大。
“侯爷揭开我的盖头,让我起来,给他宽衣。”白真真睁大眼睛,做出惊恐模样,“然后,然后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