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逼她与自己面对面审视,语气压抑得很,“可是周梦岑,我有没有未婚妻,与你又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不痛快?”
“问心有愧?”
他的气息有些粗暴地侵袭着耳畔,周梦岑猛然一抬下巴,甩开他的手,倔强地扭过头,浓密的发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冷白脖颈,修挺傲然,冷淡疏离。
她更是冷语讽刺:“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如果你是来报复我的,那么恭喜你……嘶——”
猝不及防一个沉重的身影压了过来,随后脖颈便传来一阵温热的刺痛。
周梦岑浑身颤抖,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时,理智差点失陷,愣了许久才想起伸手想去推,却被他轻易捉住手腕,锁在椅背无法动弹。
“秦墨……”
周梦岑闭眼,喊着他的名字,试图让他清醒。
可这一声“秦墨”仿佛是七年前的某个开关,那一夜她惹出来的缠绵记忆瞬间涌上心头。
秦墨咬着她脖颈贴着耳垂的一撮软肉,像是野兽叼着猎物,隐忍许久的爱与恨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他发了狠地咬她,直至感觉到她浑身颤抖,才惊醒自己弄疼了她,心中顿时又愧疚不已,贴着那伤口舔舐了许久,似安抚又似不甘,气息不稳。
他微抬头,薄唇不禁碰触到她早已滚烫的耳垂,下意识张唇含住,沉重的气息瞬间被放大数万倍,滚烫入耳。
“痛吗?”
“痛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