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
太爽了!
简直太爽了!
如果早知道这么爽,楚停云觉得当初他把小老公锁在床上的时候也该试试他的嘴巴。不过那实在太危险,按照当时宴寻那样刚烈的性格,有可能楚停云真做了那样的事,以后大概率不能人道。
没过多久,被摁在床上的男人就激烈地反抗起来,他拼命想要挺腰起身,却被宴寻死死摁着只能在凌乱的被褥里颤抖。
颤抖平息过后,楚停云看见宴寻直起了上身,原本急促的喘息在看清对方此刻模样的瞬间停止。
这一刻他忽然就明白了。
而且同时,楚停云也终于彻底地理解为什么对方总是执着于弄脏他的脸。
宴寻喘了几口气,随意用手背蹭了一下湿黏的脸颊,他的脸很红,也很烫,也许是因为身体里还没有完全代谢的酒精,也许是因为刚才不够充足的氧气。
但从楚停云仰躺着的视角看过去,青年英挺冷淡的眉眼已经彻底染上了欲.望的气息,他的嘴唇被磨得很红,上面蒙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明明也没像楚停云那样说什么骚话,可仅仅是居高临下看过来的一个眼神,就让楚停云心脏狂跳。
他又想翻身骑小老公了,这个欲望是如此强烈,以至于楚总立刻想就要付诸行动。只可惜这次还是没成。
原本长到快近脚踝的裙摆被推到了腰间,这一刻楚停云并不知道他在宴寻眼里就像个被拆得乱七八糟的漂亮蛋糕,只剩下腰间最后一根松松散散的蝴蝶结。
不过剥离掉最后的装饰物全部吃掉之前,仍需要一些准备工作。虽然自从第一次过后,楚停云再也没有在这种事情上受过什么撕裂伤,但他很清楚敷衍和认真对待的差别。
前期越是敷衍,那么时间就越短,就像是完成什么任务。而如果宴寻特别认真,前期的工作做得特别长,那么就意味着第二天楚停云绝对是要旷工的。
现在照这个规律看来,他得旷三天不止。
正戏开场之后,今天婚礼誓言上夹带私货的称呼也都随之应验了。甚至宴寻还添了一两个进去。
“停云,停云哥哥......”
楚停云的脸深深淹没在枕头里,这时候如果不是宴寻还用力捏着他的腰,可能连跪都跪不稳。骨髓好像都被撞酥了。
“Детка......”宝贝。
这时候小老公喊得有多好听有多温柔,动作就有多用力多狠。这种刺激简直太可怕了,弄得他连气都喘不过来。明明当初为了婚礼穿西服好看,楚停云还特地花了大力气减脂,但现在看来最大的作用就是他被宴寻抓着手,可以去摸到薄薄的皮肤下面被顶起的一点点微妙的鼓起......
总之这晚结束,楚总花大价钱买的高定婚裙自然是毁了,后面大半个月,他都只抱着小老公睡素觉。
五月,宴寻决定开始准备考研。
其实当初他本来是能够保研的,而且还是顺位第一,只是当时宴寻急着挣钱,所以才放弃选择了创业和工作。
这个决定他仔细权衡过,也询问了父母和楚停云的意见。最后还是决定回到校园去学更多自己感兴趣且专业的东西。
闲暇之余,楚停云也会带着宴寻去冰场玩玩儿,只是有了之前的教训,楚总再不敢逞强了。
某次偶然,宴寻无意间看见了冰场的会员登记表。
唐识语。
识语。
“原来是这两个字......”
楚停云当时很诧异:“不然你以为是哪两个字?”
宴寻现在还回想起来当初自己的想法实在觉得丢脸又小心眼,于是他没正面回答,就说:
“中文里面的同音字太多了,我只是没想到是这两个字。”
“是吗?”
楚停云很怀疑,他掏出宴寻的手机,用输入法打了一个“shiyu”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