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得很彻底。
他刚有点要摸宴寻屁股的意思就被对方发现,作案未遂的手被小老公拉过去在腕骨内侧留下一道牙印。连带着屁股也被打了好几下。楚总瞬间就老实了,安安分分为爱做受。
不过还是要皮一下,比如去把视频点开。
“楚停云你......!”
宴寻没想到还能这样。
只是现在他无暇去关,又或者被楚停云那句“唔唔唔”刺激到了。
他在说:“放点背景音。”
宴寻:“........”
羞恼之下,他很用力。以至于即便是厚重的实木书桌也开始有些极小幅度的摇晃。领带没有绑的很紧,在桌上蹭了没多久就松了,在楚停云的脸上磨出一道明显的红痕。
“等,宴寻你等一下.......”
宴寻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趴得不舒服了。于是又把人抱起来继续。楚停云隐隐约约察觉到这次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但他这时根本空没去细想,而是扯掉领带急切地来索吻。
只是配合没多久就不行了,楚停云觉得自己需要枸杞。
但宴寻不需要。
即便不是十八岁,小老公依旧很行。
他把楚停云从书桌上弄到沙发上,再到浴室去,最后才回了卧室。等到楚停云睡了,宴寻就去收拾书房,清理桌面,把之前被楚停云扫到地上的东西都捡起来逐一摆好。
当然最后的重点是把对方电脑里的录像全删了,彻底粉碎,再不留任何后患。
第二天果不其然,楚总旷了上午的班。
如果不是因为最近事忙,楚停云下午的班也想翘了。
他实在很烦。
烦死陈家那群人了,一天天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然下午他就能在家趴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但不管如何,吃过饭后,宴寻还是开车送他去了公司。
因为之前的车祸和花盆事件,宴寻最近这段时间都亲自开车送楚停云上下班。甚至还提议过要不要让楚停云雇个保镖什么的。
楚总觉得没必要。
找个大电灯泡杵在身边多烦人?
本来上班就烦,有小老公天天来接送他总算觉得还有点慰藉。
今天坐车,宴寻专门在副驾放了个软垫子。
至于为什么放,两人都心知肚明。
楚停云毫不客气但又动作小心地坐了上去。因为昨晚这人被刺激狠了,不仅打他屁股,还咬了好几口。楚停云觉得今天他只能站着上班。
“啧......”
楚总忽然有点怀念起没失忆之前但结婚之后的小老公。
当然,仅限于在床上。
因为对方把那个度拿捏得特别好,既让楚停云爽到,又有还天天想着,最重要的是对方不会把他搞到天天喝枸杞茶,还要随时注意坐姿的地步。
于是后面几天楚总都很安分。亲亲抱抱可以,但觉暂时还是睡素的好。
他又把精力放在了正事上。
果然正如楚停云预料的那样,陈家危机重重,却还没倒。
这两天又找了另外一家银行,用了些手段过桥,拿一个科技公司贷款套了一笔现金周转,同时似乎背地里还借了高利贷。
与此同时,美国那边也传来了消息。
说魏圳被几个当地的黑皮兄弟骚扰了好几天,同时运气也不好,他住的街区附近刚好发生了枪击案。
魏圳吓得不行,又偷偷跑回国了。
当然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方特助跟楚停云说魏圳这个人似乎对女人很有一套,刚去美国不久就勾搭上了两个滚了床单。
“嗯,那两个女人都有点小钱。”
方特助说得很委婉,但也很明显,这个叫魏圳的男人根本就是个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