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爱恨(2 / 3)

不喜欢怀疑自己的妻子,我总是对她保有最完全的信任。”

他反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

妻子看着他那副样子,突然从沙滩上面坐了起来,也跟着直起了腰。

那双灿金色的,如同融化了的黄金一般的眼睛,正饶有兴趣的注视着他。

“如果我说,我是去见我的情人了呢?”

下一秒,她便能够感受到,那只原本只是虚虚的握着自己脚腕的手,一下子收紧了。

但他向来克制,很快就放开了。

正常的丈夫,生理健康的丈夫,在听到自己的妻子私会情人的时候,或许都做不到他这样的克制。

“……嗯,玩得开心?”

他试探着回应,就像是过去一样,但心中却微妙的升起了些许称得上是‘生气’的情绪。

会造成现在的局面,全赖他一手引导,一手放任。

都是他咎由自取。

森鸥外并不知道,虽然他竭力的在脸上扯出了笑脸,但实际上,那笑脸看上去却怎么看都不像是在笑。

有些像是在发怒,又有些像是在委屈。

看得藤原雅反倒感觉有些乐了。

——她倒要看看,这人目前这个好感度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她并没有收回自己的腿,而是继续向上挑战这具身体的柔韧度极限,搭到了他的肩头。

“玩得可开心了,就是时间有点短。”

尖顶漆皮的鞋尖伴随着她故意说出来的话语,蹭了蹭森鸥外的耳垂。

或许一个正常的男人,在此刻都应该觉得自己被侮辱了,要奋起——要反抗——。

但他并没有。

那双浓紫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像是在下棋的棋手注视着棋盘一样。

“一个小时。”

他慢慢的说道:“去掉来回的时间和收拾残局的时间,往高了估计,有效时间是40分钟左右。”

“我猜,那个体验应该很糟糕,你也不应该这样来面对我。”

他笑了起来,“我总是信任你的,阿紫,我从没有信任错过人。”

——不说那些情人他本就知根知底,只说现在的这个情况,他早早就已经看穿了。

他的妻子并没有趁着这个时间与情人私会。

再怎么说,前脚说完要备孕,后脚又出轨,都有点太……

但新的问题又产生了。

她既然没有去与人私会,那又是去做什么了呢?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问题的答案非常重要。

“哈哈!”

藤原雅从喉咙中挤出来了两声笑。

她用鞋尖蹭着他的侧脸,一下又一下,上了漆的皮革又粘又黏,扯着他脸上的皮肉,做出了有些滑稽的表情。

但他还是那副样子看着她,眼神平静。

全然不似个活人,反倒像是台被输入了指令代码来运行的机器似的。

“我藤原紫,接受森鸥外成为我的合法丈夫。”

她盯着他,将在录像上看到的内容慢慢的背出来。

“从今以后,无论环境是好是坏,是富贵是贫贱……你还记得这个誓词吗?”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难道说,她是在回应他之前所说的那句“记得的人只有他自己”吗?

森鸥外的大脑飞快的运转着。

但妻子的心情如同月亮的阴晴一般,时好时坏。

她见他没有回答,便又用鞋尖戳他,“我都还记着呢,你就已经都忘掉了?不能这样吧。”

这其实是种障眼法。

通过“忘掉”这个词语,来重复她其实并没有忘掉的表象,遮掩住她实际上是看了录像带后才知道过去情况的真相。

想要欺骗森鸥外这种聪明人,她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