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她非常喜欢的味道,不止说了,还像啮齿类动物,轻轻咬了他一下。
邓昀脚步没停,呼吸却是乱了一瞬。
他无奈地说:“在外面拿你没办法是吧?”
她还敢承认:“是吧。”
原本今晚是想让许沐子好好休息的,毕竟明天要在客栈玩到中午,还要开车回市区。
邓昀担心她太累。
她却总是过分可爱,都这样了,很难有人能把持住吧。
所以他们在用房卡打开门的时候,几乎是吻着撞进房间里的。
门被邓昀反手关上,唇还紧紧贴在一起。
许沐子力气被酒精拆掉一半,另一半则溶在嗜欲感里。
邓昀听见她说,好像在下雨。
他转头看窗外,夜空晴朗,没有丝毫山雨欲来的意思。
她步伐跌跌撞撞。
他一直扶着她的腰侧,把她的声音搅进口腔里。
如果上限是十分,许沐子起码醉到七点五分。
但她在床边摇头,躲开他的吻。
“头疼?”
“没有头疼,邓昀,我怕压到这些。”
白天出去采浆果前,许沐子把邓昀以前拍的那些月亮照片放在床上。
她一只手扶着床垫,堪堪稳住自己的身形,都醉成这样了,仍不忘记把那些照片一张一张小心地收成一沓。
邓昀坐在床边,看着许沐子,问她信封还用留着么?
她说当然要留,这都是他的心意。
他把信封递过去。
总觉得她抚平信封折痕的动作,力道温柔,也抚顺了过往遗憾在他心里留下的痕迹。
每张月亮上都有日期,有两张是一样的。
许沐子拿着看了几秒,问:“是打印重复了么?”
“不是,是我那天格外想你。”
-
室内不如室外凉快,闷着白日里阳光蒸腾起来的潮气。
邓昀摸到空调遥控器,调了个温度。
这种微醺的夜晚,无论都做什么都好像在勾对方犯罪。
邓昀把许沐子手里的信封接过来,放到床边柜子上。
身旁一声闷闷的动静,他转头,发现她已经不再耗力支撑自己,蹬掉鞋子,侧躺着倒在床上。
许沐子敞怀穿着他的外套,尺码太大,显得她比平时看起来更瘦些。
细细的手腕从堆叠着布料的袖口里伸出来,是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掌心朝上,放在床单上。
床单是邓昀习惯的深色系,有几条被压出来的褶皱。
他捏捏她的指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沐子摇头。
她总感觉自己能听见雨声,也总感觉胸腔里的热烈的痒和重逢的雨天相似。
这种心情,她觉得他也应该有。
但邓昀特别混蛋。
他不说话,也不做大的行动,食指一下下落在许沐子的掌心里。
十几下之后,慢条斯理滑过那条被称为生命线的掌纹,握着她的手腕,轻轻吻了吻她的指尖。
许沐子说热,坐起来脱掉了身上的男款外套。
其他事情没再自己动手过。
是邓昀帮她拆掉绑马尾辫的发绳,也是邓昀在帮她解开针织短袖的一排扣子。
那排扣子其实只起到些装饰作用,平时直接套头穿就可以。
他当做不知道,一颗一颗慢慢捻开。
许沐子胸腔起伏地仰躺在床上。
邓昀一只手撑在她身旁,另一只手在弄那排小小的、灰贝壳材质的扣子。
他始终盯着她,目不转睛。
他们距离很近,带着草莓酒的气息混在一起,总觉得鼻尖将要触碰到彼此,却迟迟没有。
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