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呼小徒弟大名,这时他才发觉自己喉头有多干涩。 危雁迟沉默着,手臂从后往前圈住唐臾的窄腰,横在他的腰间,充满独占欲的姿态。 “草!”唐臾不适地拧眉,“危雁迟,松手。” 然而危雁迟圈得更紧了。 就在唐臾冷着脸想,应不应该把危雁迟踹下车的时候,他听到危雁迟叫了一声“师尊”。 那声音很低,好像含着很深的情绪,让唐臾瞬间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咬着牙,强忍把人掀下车的冲动。 “师尊。”危雁迟低声说,“我肩膀好疼。” 唐臾一愣,心脏骤然被紧紧捏住,又酸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