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连上传感器,它就自动变成了这样,然后一直站在这里没动过。”
好吧,除了实在受不了的时候,让“师尊”摸了摸他发热的额头。
UvU笑着答应:“好的好的,你什么都没做,你最尊敬师尊,我知道的!”
危雁迟:“……”
UvU照例忙碌起来,替危雁迟量体温,做出一个不太高兴的表情:“还是很热,你这次太久了。”
危雁迟轻轻呼出一口气,问:“他……走之后联系过你吗?”
UvU:“谁?师尊嘛?”
“…嗯。”
UvU:“没有啊。师尊在诗歌舞街忙着呢,应该没空理我吧。”
危雁迟眉梢低压,像天边的乌云,又酸又涩,阴郁潮湿地搅成一团。
他默默安慰自己,机言无忌,机言无忌。
“别跟着。”
危雁迟丢下这句话,起身下床,走到墙边,直直地穿过墙面,来到那个秘密的小房间。
自从师尊回来后,那个神龛就被他收起来了。
人都回来了还供着牌位,实在太不对。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一方干净的小桌子,桌上用玉石压着一叠薄纸。
危雁迟将它们小心地拿起来——是师尊亲笔留下来的那几张鬼画符。
师尊曾说,只要点燃这张符,不论他在哪,他都会回来。
危雁迟用指腹抵住脆弱的纸角,轻轻、慢慢地摩挲。
他在犹豫。
炽潮期将他拉扯于冷静与失控的边缘。
不论师尊现在在何处寻欢作乐,他都会回来的,是吗?
然而最终,危雁迟还是没有点燃任何一张。
但危雁迟没有把它们放回桌上,而是放进了衣服口袋,贴着炽热的体温,邻着温凉的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