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是我杀了满鹘,我承认……”
主审官立即递上画押纸。
陆瑄却抓住机会,在画押纸上写了三个字:交邹相。
又盖了一个血掌印在上面。
主审官吓得惊慌失措。
陆瑄却握住他的手腕,气若游丝道:“看在本王对你提拔有恩的份上,帮本王一回……”
不远处牢笼里,陆谵一声不吭地承受着酷刑,面不改色,仿若心死。
重刑之事,赫连洲没有告诉林羡玉,他知道林羡玉对陆谵始终留有旧时情谊,但他如今没时间再和两个皇子耗着。
林羡玉问他牢里如何时,他只回答:“听说还在审。”
林羡玉眸色暗淡,叹了口气。
他想不明白,他和扶京哥哥怎么就慢慢走到了这一步?
见他郁郁寡欢,赫连洲提议:“今晚不是花灯节吗?玉儿一直说花灯节好看,今晚我陪玉儿去街上逛逛,好不好?”
林羡玉这才露出笑容。
他回去换了件衣裳,和赫连洲一起坐进马车,惠水桥的两岸都是各色各样的花灯,林羡玉欣喜地掀开帷帘,趴在窗边,眸子被灯笼照得明亮。
而在灯笼下,是一柄柄闪着寒光的短刀,身穿贩夫衣裳的宰相府兵夹在来往百姓中,看着侯府的马车朝惠水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