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吗?”
车厢瞬间变得安静无比,只剩下车辆发动机的轰鸣声。窗外的景色不断倒退,众人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从来没心没肺的小姑娘站在巴德烈面前,眼睛不知道是之前揉红了还是怎么的,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巴德烈第一次见阿塞莉这样,连着哎哟好几声:“我的小祖宗……”
他想抬手摸摸阿塞莉的脑袋,但想到自己此刻是虫子寄主,便连忙收回了手。
“你以后就不能背我,也不能给我扎辫子了吗?”
“……”
因为落水,阿塞莉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也有些脏污,看起来又乖又惨。平日这个时候巴德烈已经扭开水袋给她洗脸、重新扎小辫了,但此刻只能束手束脚,欲行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