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表情里消散,看来这人根本不在意,这样也好,免得自己还得多解释。
陈忻之在外面听到那妇人给他说的时候,确实有一瞬间的情绪,不是失望也不是生气,更像是一种释然和原来如此。
原来这人避着众人洗漱,总是深夜去河边,也是因为她是女子,只是她年龄小,声音又清亮,更像是一个小孩子,所以他才主观地误会了。
加上姜枳总是穿着男子的衣裤,这才让他觉得姜枳是个小男孩。
不过转头一想,也就明白了,西北地界,穷山恶水,保命总得一些手段。
两人再没有说起过这事儿,沉默地吃了晚饭,各自回到房间歇下了。
另外一边的陈忻之却在等天黑,冬日的天黑得快,人们着急进城的,早离开了,客栈内顿时安静地吓人。
陈忻之取了面具带上,照例从窗户飞了出去,一炷香的时间后,客栈正门进来了位带着玄铁面具的人。
此时已是深夜,小二早已在后面歇下,只这掌柜还在柜子后面敲着算盘。
“客栈已经打烊,客官……”那掌柜手中的算盘不断,撑着头,轻抬眼睛往大门方向看过去,只这一眼,刚刚还漫不经心的神情剧变。
只见他连忙停下手中的算盘和账本,出了柜台,走到这人的面前,弯腰拱手,“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