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像是她的,又转头看向后面几人,几人躲躲闪闪的,身上依旧是带着血迹,脸上还有殴打的痕迹,他们带回来一个人,手上插着一支利箭,那只手已经被废了。
姜枳双眸一颤,竟又要落泪,“哥哥,我刚刚好害怕啊,那些人,简直是杀人不眨眼啊!”
后面几人听着她这话,默默低下了头,不为别的,要他们打架可以,要他们演戏,实在是为难人,杀人不眨眼的人到底是谁啊?!
陈忻之不知其缘由,又听到姜枳颤着声音到:“幸亏这几位勇士救了我,要不然哥哥你就见不到我了。”
陈忻之听到这话,又朝着后面低着头的几人看了眼,姜枳见状,半转身过去,说到:“我和兄长,在这里谢过几位了。”
说着镇重地朝着几人行了礼,那劫匪想说什么,被姜枳的眼神一瞪,瞬时闭了嘴,再也没开口。
王武几人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才勉强挤出一点声音,“额……这个,人在江湖,靠的就是朋友,不必谢不必谢。”
陈忻之听完后,竟也拱手朝着他们行了一礼,这礼可就比姜枳那半吊子规矩多了。
姜枳本兢兢业业演着戏,这时被他一打断,也卡了壳,实在没想到他还会有动作。
岂不知陈忻之行这礼,一是为了自己,自己如今病着,若是没这几人,怕是性命难保,他一向恩怨分明,二是听到姜枳如此说,为他们舍身救人行礼,姜枳一路上虽话多了些,但是身世凄惨,总让他想到自己的小时候,对她总多有照顾。
几人又说了一会儿,王武几个经姜枳这一折腾,也不拘谨了,坐着大口喝着酒,那张孙说着又看了眼被放在角落的人,担忧到:“如今人倒是杀了,就是不知道该如何交差。”
剩下的几人显然也想到这点,手上的酒也不香了,都愁眉苦脸的,姜枳喝着粥,问到:“交差,给谁?县衙?”
李生也愁,说到:“可不,每月那县衙都要去拿银钱的,这会儿十几个领头的都没了,那边还不知发生什么事,我们肯定要被抓起来的。”
姜枳笑道:“杀劫匪,本就是为国为民的好事!给他们交什么差啊,一个朝廷命官,和当地土匪蛇鼠一窝,莫说告到哪里去,就是传到京城,他们也吃不了兜着走,还敢声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