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伤的太重了,我一个人搬不动。杜康,我就不留你了,有什么事你先去忙吧。”朗姆查看了下安室透的伤势,心里有些庆幸。还好杜康打算先折磨一下,不然波本早死了。
曹操瞥了一眼安室透,看着对方惊恐的眼神,恶劣的笑了笑:“说起来,我之前听贝尔摩德说琴酒对这家伙怀疑很深啊~,朗姆,这种人你也敢用?小心哪一天被反噬了。”
胁田兼则露出的一只眼睛闪过一道诡谲的暗光:“波本的忠诚在我这里暂时没问题,毕竟,不是谁都能像你一样这么随意的。”
曹操看着安室透灰败的脸色:“随你了,这家伙能动了就赶紧去给我干活。求了保命符就得给我发挥出价值,不然的话......库拉索或者宾加你选一个替他死好了。”
胁田兼则:......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啊,能打很了不起啊(声音越来越小)。我现在手底下能使唤的就这几个了,你要是全给我杀了我真就成替身和傀儡了。哦,他还不知道朗姆不是朗姆了,呵呵。
“放心,我会让人看着他的。”胁田兼则皮笑肉不笑的回应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家伙想杀我们这两个老弱病残就跟喝水一样简单,忍吧。
见人走后朗姆松了口气,赶紧打电话叫了几个外围过来把安室透搬上车送去组织的黑诊所。一番折腾后安室透的小命也总算是保住了,胁田兼则松了口气,这下等季清渌回来安室透这张牌就能派上用场了。
躺在病床上思考人生的安室透:我,我上辈子干了什么才会摊上这种事。上司把这么高风险的任务派给我,没高回报还没告诉我风险,现在被人找上门后莫名其妙的挨了顿毒打,差点就没命了,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波本,医生说你这伤至少得住个半个月的院,等你能动弹了就赶紧去工作吧,好好工作,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安室透不甘心,自己莫名其妙挨了顿毒打,差点小命就没了。而且严格意义上来说他还是替朗姆背的黑锅,要不是他指使自己去干这些事,至于挨这顿打吗?不套出点情报他不甘心,这顿打不能白挨!!!
“朗姆大人,咳咳,那个家伙就是杜康?他也太嚣张了!!而且居然还对您这么不敬,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吗?还有boss,他不管管吗?连琴酒都不能......他算什么!!”
看着愤愤不平的安室透,胁田兼则知道他心有不甘,所以安抚道:“波本,你既然跟季清渌打了这么久的交道,她身边负责保护她安全的你应该也体会过他们的厉害。”
“这......季清渌没遇到过什么危险,所以这方面我感触不是特别深。零星的几次,也只是觉得他们......但仅仅是这样的话未免也......”
“你也知道我们组织对待叛徒的态度,而杜康,是唯一一个可以随时抽身离开,全身而退的家伙。至于原因,很简单,整个组织没有谁能拦得住他。哪怕是琴酒和已经死了的赤井秀一联手,也没办法做到一击必杀。而如果给他反击的机会,组织遭受的打击是无法估量的。”
“那就任由他这么嚣张吗?而且,如果他和季清渌认识的话,那是不是说明组织已经成功渗透种花家了?”
胁田兼则:想的很好,下次别想了。
“没有的事,那家伙就是出来玩的,他家里人估计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干了些什么。”
安室透:你看我信不信,季清渌不知情,我怎么感觉你在诓我。
胁田兼则叹了口气:“那家伙是琴酒引荐的,而琴酒引荐的理由也很简单,他当时正准备去完成一个任务,是收服一个规模不小的帮派。结果正好杜康当时也挑中了那个帮派,准备加入进去的,被琴酒这么一搅和,当场就把琴酒打了一顿。要不是看在琴酒地位最高的份上,估计琴酒也得跟那群外围一样折在那里了。”
安室透聚精会神的听着,双眼燃起八卦之火,胁田兼则见对方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