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在听见瑾瑜那个称呼时猛地一震,奇怪,我是怎么了?为什么感觉有些怪怪的?那个李白怎么叫她瑾瑜?她不是叫季清渌吗?算了,应该是朋友间的特殊称呼,既然没什么关系,还是不要再跟他们打交道了。
安室透甩了甩脑袋,没管那一丝异样,悄无声息的借着人群遮掩,悄悄退场了。
“兰台,你们在这里的生活很有乐趣啊,刚刚那人就是你之前的任务对象?”
“是啊,感觉怎么样?”
“倒是感觉和阿岑有些相似,背负了太多,但又跟他不一样。阿岑是因为自身原因习惯于压抑自己,明明有喜欢的东西,却又不得不抛弃它们,把自己困在那里,哪怕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背负那些东西。那个降谷零”李白摇摇头,不欲再多做评价。
“太白,你可别侮辱阿岑,那家伙哪点能跟阿岑比?”
“所以只是说感觉有些像嘛。再说了,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优缺点,兰台你得实事求是,客观公平的看待每一个人。可不能因为我们跟你关系好就偏袒我们,加滤镜这种行为是不可取的。”
“可你们是我朋友,我最重要的人啊,干嘛不偏心?而且,降谷零本来就比不上阿岑。那家伙心眼小,说是谨慎,实则冲动易怒,没什么大局观,连当卧底都不及格。”
“你们在说什么啊?今天降谷零来了吗?在哪?我怎么没看见?”场上武力值最低的刘禹锡发出疑问。
当然,不是说刘禹锡真的就很弱。君子六艺人家也是从小学的,只是水平不高,不怎么出彩而已。像杜甫他们也是会武功懂剑术的,只是和稼轩他们一比就显得不够看了。毕竟出门游历不会个几招估计刚出城就会被抢,没点本事谁敢出去晃啊,给人当肉票吗?
“咳,就在咱们附近。梦得,你一天天的别捣鼓你那药膳了,抓紧时间多练练,要是哪天我们不在你一个人遇到危险怎么办?”
“稼轩,我药膳怎么了,吃过的兰台哪个不长命百岁?而且现在有兰台、你、还有太白,你们三个人还匀不出一个保护我吗?对了,之后曹公不也要回来?这么多人,不至于让我遇到危险吧。而且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只是没你们厉害而已。”
刘禹锡大声反驳道,他绝不允许有人侮辱他的药膳。而且自己又不真的一点武力值都没有,真打起来,他高低也能跟小兰他们打个平手。等服部平次来了,他要证明自己,他也是很能打的。
“梦得说得对,稼轩你也太杞人忧天了,梦得会照顾好自己的,再不济也好有我们。对了兰台,你这还有贺监酿的酒吗?我走的太急,都没来得及偷他几坛。”
季清渌:
“没了,稼轩都喝完了。”
“我还以为太白你还会给我带几坛,结果太白你还想喝我的。”
“贺监现在也忙啊,新酿的又严防死守,还没找到机会。”
“行吧,兰台酿的酒成吗?算算时间也就这两天,如何?”
“哈哈,兰台的酒和贺监的相比也不遑多让,到时我们不醉不归。”
“这好像是我的酒,你们这样安排有问过我的意见吗?”季清渌佯装生气的说道。
“那兰台是否同意?”二人齐声问道。
“嘛,要想马儿跑当然要马儿吃饱草,你们随意。”
“那就先谢过兰台。”
——小剧场——
李白:“大唐顶流在此,尔等还不速速献上美酒。”
作者:“这里这里,太白看看我,看看我,能给我写首诗吗?”
李白:“哈哈哈,当然没问题,小友想要什么题材的诗?白游历世界,去过许多地方,会唱江户的演歌、也会吟诵用古英文写成的十四行诗,还有”
作者:“太白好厉害!!我能不能要一篇将撒在你身上的月光融进去的诗篇?”
李白:“这有何难,不若,我摘月送你,如何?属于我李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