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玩儿,一定是听错了乔乔说的会和地点。懊恼的拍了拍额头。
“请问,沈乔乔是不是住在里?”
听到男人询问沈乔乔,支晓柳疑问道:“你是谁?”
男人道:“乔乔没给你提起过我?”问完这句话,男人似是自言道:“是了,我那样叫她伤心。”
支晓柳看着男人的神情,有些落寞,便试探性的询问:“莫非你是乔乔说的那个......负心汉?”
高瑞皱了皱眉头,乔乔说的也没错,他没肯定也没否认,继续道:“请问乔乔现在何处?我有些话想要对她说。”
支晓柳反问道:“乔乔不在家吗?”
高瑞道:“我来家中有两个时辰了,并未见人。”
糟了,支晓柳怀中抱的东西七零八落的滚落了一地,迅速把家中可能的地方寻了个遍,这才确认乔乔确实不曾在家。
支晓柳虽说第一次见高瑞,但也顾不上这些,立刻将今天的事简单概述了一下,二人便分头寻找乔乔去了。
孟子钰躺在床上,受伤的脚放在垫枕上,把玩着手中乔乔留下的帕子,这方锦帕是乔乔上次留下的,他时常揣在怀中,上面还残存着乔乔身上带着的那种淡淡的花香。
他又从枕头下掏出前日乔乔来时归还给他的玉镯,打开小巧精致的木盒,那支清透如水绿的镯子,不沾染一丝尘埃。
这是母亲唯一留给他的东西,忽然想起那天分开时,沈乔乔寻他借盘缠时的样子,不知不觉嘴角上扬起来。
沈乔乔果真是说话算数,如今,沈乔乔又将这只镯子完璧归赵。虽不知她是哪儿来的钱赎回的,但是孟子钰的心中感觉有些空唠唠的,像是他和沈乔乔之间有一些奇妙的牵连,因为这只玉镯被送回而消逝了。
想着昨日沈乔乔没来,今日也没来,他便想自己去寻找沈乔乔。随手将装着玉镯的木盒合上,放进了胸口。他艰难的将肿着的脚穿进鞋子里,一瘸一拐的刚走到门口,便瞧见秦扬急匆匆的冲过来,还险些将他给撞翻在地上。
“头儿,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