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但是都会给周一鸣多带一份。
“这是给大哥家的,这是给二哥家的,今天厂子里卤了一些肘子大家分一分。”
周一鸣还拿出一坛酒,准备哥仨喝一杯。
“你们的二舅还在收容所里,这件事还没处理完,你们还有心情喝酒吃肉,我看季晓禾就是故意的吧!”邱雅芬是个没主意还爱钻牛角尖的人。
邱二勇的事情她认定是季晓禾故意的,就会一直往这方面联想。
“我们为什么不能喝酒,难道就因为二舅疯了我们的日子也不过来,都陪着他疯你就满意啦?是我媳妇让你给他吃药吗?你什么时候能正视一下自己的过错,别什么事都往别人身上赖行吗?为了你自己心里好受,我媳妇就该背这个锅是吗?凭什么啊!”周一鸣一点也不惯着邱雅芬。
这样是非不分眼瞎心盲,只会一味埋怨别人的人怎么就是自己的亲妈呢!
“你再给我说一句!”被人戳到痛处,邱雅芬气的跳脚,试图用长辈身份和大嗓门震慑住儿子。
可惜她选错了对象,别说周一鸣,就是周立鸣也不吃她这一套。
“我同意把二舅送到精神病院去,并且我的人也查到二舅妈和两个孩子的地址,明天安顿好二舅,我会让人给他们送个信,以后二舅家俩孩子不去看他,我们也不去,每个月帮着交费用我们几个做外甥的已经够意思了。”周立鸣一想到邱家人就心烦。
别人家的亲戚都能互相帮助,一心为对方着想,比如三弟妹娘家人,再不济别添乱也行,就比如二弟妹娘家人,最怕大舅二舅家这样的,恨不能把他们的血喝光,然后再拿个小锤子把骨头敲断,喝下骨髓。
“我也同意,以后我和晓禾负责他在精神病院的费用,妈这边就交给你们了,我也看出来了,她到现在对晓禾还一肚子怨气,我也就不来给她添堵了。”周一鸣连饭都不吃了,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