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周一鸣想安静当个背景墙的,既然梁红林开口问了,他干脆伸出手:“我叫周一鸣,季晓禾是我媳妇。”
大哥,咱俩结婚的事非要弄的人尽皆知吗?季晓禾扶额,她实在搞不明白周一鸣是什么心态。
“你结婚啦?你是什么身份,这位同志可是当兵的,他为什么要娶你!”梁兵像一只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蹦起来。
在他的意识里像季晓禾这样的人就算结婚能嫁个乡下汉子,或者同样成份的下放人员就不错了,怎么能嫁给军官呢!
“我们俩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我今天之所以挑明我和晓禾的关系就是要告诉某些人,季晓禾现在是军属,再有人敢欺负她我可不客气了,我们部队也不会答应的。”
这人为了保护她,不惜搭上自己的名声,季晓禾上一世没有感受过亲情,这一世因为爷奶特殊身份,受尽了白眼,直到遇见周慧瑛他们才体会到什么叫互相关心。
现在周一鸣的维护让她有一种全新的体验,像阳光照在身上一样温暖,犹如春风拂面一样舒畅,给予她满满的安全感。
一旁的梁红林踢了儿子一脚,没眼光,脑子不开窍的蠢货,别看小季大夫现在成份不好,一旦季家翻身,梁家给人提鞋都不配。
人家军官这叫有远见,哪像儿子眼睛只能看到脚底下巴掌大的一块地儿。
和梁红林分开后,季晓禾让周一鸣拉自己去了趟黑市,买了一百多斤大米,一百多斤白面,八十几个鸡蛋,还有二百斤苞米面。
晚上再掺一些空间的白面大米进去,至少够疗养院的人吃俩月了。
回到疗养院季晓禾说了明天回鲶鱼沟的事,关山月想和她一起去,周一鸣问她需要准备什么药材吗?
“晓禾只要把脉,看一看就知道对方得了什么病,几针下去就可以药到病除,吃的药效果也特别好,这么说吧,我活了六十多岁,没见过比晓禾天赋更好,医术更高,基本功更扎实的医生了。”
关山月对这个徒弟是相当的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