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住头睡,对身体不好。”
霍雨柔:“……”
白凤歧站在窗前,一边欣赏窗外的美景,一边悠哉悠哉的抽着雪茄。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张扬走了进来,“老板,薛茗找你。”
白凤歧早就料到这老小子回来找他,薛礼如此性格爆裂,目中无人,都是薛茗惯的。
这次,薛礼吃了这么大的亏,他不来找自己,反倒奇怪了。
“带他去会议室等着,就说我正在开会。”
张扬看了看表,才早上七点,说开会,会不会太牵强了些。
他怎么知道,白凤歧就是要摆摆架子,半年前,他亲自登门拜访,想要跟薛家谈合作,薛茗足足让他等了一个小时,后来,他才知道,薛茗正在品茗。
哼,这一次,他当然要讨回来。
两个小时后,白凤歧才姗姗走进会议室,刚一见面,薛茗重重拍了下桌子。
“白凤歧,你倒长本事,敢让我等你两个小时,看来,你是没有把薛家放在眼里……”
白凤歧装出一副诚惶诚恐,“薛老弟,你可冤枉死我了,我刚刚跟国外一家合作商开视频会议呢,你知道的,咱们跟人家有时差嘛。”
白凤歧虽然演得不错,但薛茗并没有感受到半点歉意。
“白凤歧,你有种,当初你是怎么上门求我薛家跟你合作,你忘了?”
“怎么会忘记,我还得记得,我们第一次会面的时候,我可是等了你一个小时。”
“你……”薛茗眯着眼睛,盯着白凤歧,难怪他
两个小时后才出现,狗屁开会,根本是报当日的怠慢之仇。
薛茗并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缠,他坐下来,冷哼一声,“哼,我不跟你扯别的,正事要紧,我儿子在你这里受了委屈,你总要给我一个交代吧。”
白凤歧装傻,“有这事?是我的人怠慢了薛少?真是该死,张扬,马上把人揪过来,给薛先生道歉!”
张扬有些为难,“老板,没人怠慢薛少。”
“胡说,如果没人怠慢,薛先生怎么会亲自上门,难道,他是故意找不成?”
张扬跟在白凤歧身边多年,对他非常了解,听白凤歧的口气,张扬就知道,老板这是要挫薛茗的锐气。
“老板,你有所不知,事情是这样的……”
张扬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白凤歧佯装惊讶,而后,脸上露出无奈。
“薛老弟,你这让我说什么好啊,闹了半天,是因为你儿子没有竞争过别人,而觉得受了气,你这让我怎么给你交代,价高者得,你总不能不允许别人比你儿子豪气吧,我要是为了这件事,难为那个年轻人,以后,谁还会愿意走进我的拍卖会?”
薛茗剑指白凤歧,“白凤歧,你少胡搅蛮缠,要不是你,我儿子早就教训那小子了,和用我出面。”
白凤歧脸上微变,“薛老弟,你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来到我这里的,都是贵客,既然是贵客,我就得好生招待,你儿子比不过别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呸,你还不承认,那小子没名没姓,一下子拿出两亿?可能吗?那是两亿,不是两万,白凤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搞什么鬼,我儿子放出话来
,对那个项链志在必得,而你自觉卖不出好价钱,所以,就找人出来抬价,我说的没错吧。”
白凤歧脸上已经没有笑容,他真想找把斧子,劈开薛茗的脑袋,好好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这么奇葩的想法,他是有脸说出来。
“薛茗,我当你说得通,那好,请问,我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没等薛茗回答,白凤歧接着说道:“这项链起拍价五千万,几轮叫价之后,飙升到八千万,这个价格,我已经稳赚不赔,后来,那位年轻人出来叫价,价格很快过亿,如果他是我的人,我干嘛不见好就收,白赚一大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