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接着冲进了他们的怀里,而床上,躺着一位面黄肌瘦的女人,眉眼间,竟多少与古幸有些相似。
“你是这孩子的母亲?”
女人极为疲惫的翻了个身,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时,张通发现她的脸上有很新的巴掌印,头发乱糟糟,眼中带着血丝。
身上的衣物多是泥土和人们的脚印,由此可见她的社会地位比狗还差,是任人揉捏的存在。
可张通不由得怀疑,为什么这样的一个女人还能从服务员的手里带走古幸?
女人似乎不能说话,目光十分乏累。
只是看了几眼张通,露出一副颇为感激的微笑后便再也撑不住,一头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阿伟走了过来,牵着古幸的小手。
“这就是古幸的母亲?”
张通蹙眉道:“不清楚,是也可以不是,但话说回来了,你想想看,这样一位蓬头垢面和乞丐无异的女人是怎么从酒店服务员手里把古幸接走的?
嘶!你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么?还会有谁会打古幸的主意,你觉得?”
阿伟摆
了摆手,“我看你就是被迫害妄想症,这事儿本来就是一件巧合,没你说的那么玄乎,现在孩子也找到了,万事大吉,想那些有的没的干嘛啊!”
他一直都这样咋咋唬唬的,在平日生活里,阿伟唯一能上心的也就只有生意,和他做交易,那是真的滴水不漏。
张通自然不想多此一举,可这件事儿不搞清楚,就像是有一根刺扎在心里一般,非常不痛快,非常不舒服。
最怕的就是,万一某天这根刺突然暴起,刺破肌肤,扎入血肉,挑断筋脉,那到时候就不简简单单找人帮忙就能忙活的过来的。
于是,张通给这女人拍了照,领着万般不愿意的阿伟和古幸重新去往了哪家酒店,想要找到当日带着古幸的服务生问清楚原有。
可是,结果有些出乎意料。
那服务生竟然在昨天辞职了。
这下,不管是张通还是阿伟,都感觉到了如芒刺背,这明显就是有人在暗中搞鬼。询问了半天,本以为一无所获的时候,却从另外一位服务员的口中得知了一道重磅消息。
当日来接人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